壮了些。只是可有力气再战?”
贾芸道:“为何不敢?”
贾蔷抿嘴笑道:“你虽有未尽之意,我却不能由着你折腾。明日还要见人呢,再由着你胡来;我明日便爬不起来了。”
贾芸应了一声,真个收了手,再不言语。贾蔷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滋味。每次他身体不适或疲惫之时,贾蓉总会在他耳边吹气恳求道:“你且应了我这一回。那个女人只好供着,凶的厉害,是指望不上的,也只有好兄弟你知疼知热了。”每每他被纠缠不过,便只好由着贾蓉。第二天便是他行走坐卧间有甚不便之处,被人看出形迹,贾蓉也只是袖手。
见身边躺着的人入梦渐深,呼吸平稳,贾蔷悄悄爬起来,来到门外,贾蓉正赤红着眼睛站在外头。
“想不到我今日竟受他如此羞辱!”贾蓉愤恨道,“早晚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饶!”
贾蔷心中冷笑。作为正主的他还没叫屈呢,倒是这位先叫起来。心中烦躁,便把贾蓉推了一推:“主意是你出的,事到如今,后悔又有何用?若是因此嫌弃了我,便趁时断了干净!”
贾蓉慌忙抱住他道:“好人!你这个时候跟我置哪门子的气啊!我又怎会是那种人?前些时候你跟我父亲那样,我不也没言语?知道你心中苦,你放心,有朝一日等我掌权了,定然为你做主,把你父母的庄子都给了你,再用私房为你买上几个铺子,可好?
屋子里,贾芸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眼神清亮,毫无睡意。
那天。
“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要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你可明白?”程子瑜总是那么谈笑自若,云淡风轻,好似他的要求只是吃饭聊天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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