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兴趣的注视着倒在地上很快被黑色火焰烧成灰的白绝,“看来鼬死了也是件好事,毕竟为了让你开眼这是个必须的过程。真是个好哥哥呢呵呵。”
听到这里,黑发少年稍稍显得有点激动,他的眼睛瞬间要变色,可是他连忙伸手摁住眼睛,平息下了那种隐藏在内心的情绪,“闭嘴大蛇丸,现在怎么办?”
大蛇丸环顾了四周,不知不觉中,武士都跑了上来,拿着刀围着圈的把他们包围在中间,香磷愤愤不平的大力打了旁边的水月一拳,“混蛋,居然把我们给出卖了!”
“你这个疯女人,打我做什么?”水月捂着头骂起来。
“水月安静一点。”重吾小心的观察四周的武士保护着佐助。
“自然是打出去,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与松懈的时机,”大蛇丸被明晃晃的刀刃对着也没有失措,而是似笑非笑道,“同理,当发生骚动的时候,自然想要找到的猎物也会自己跑出来,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话是这样,里面可是五影啊,再加上他们带来的精英忍者。”水月掰着手指,顿时头上冒出水来,三个怪胎加上笨蛋一人,怎么看自己都是第一个被炮灰的,水月想到这里,身上化出来的水更多了,要不找个地方逃跑吧,水月在心里默默的打着算盘,准备把自己融化成一滩水让他们都忽略过去。
香磷很快察觉出水月的意图,一个飞踢踢到了水月的下巴,“混蛋,你是要逃跑吗?白痴!一起杀出去啊!”
“卧槽,你个臭女人!”水月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围攻上来的敌人。
外面的风声一直未曾停歇下来,雪成片的铺盖下来。在地上积成厚厚的白毯,外面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脚印也很快被雪覆盖的无影无踪。
气温达到零下几十度,而屋子里却依旧非常暖和,明亮的灯光照在干净的榻榻米上,柔软的床榻带来舒适感。
但坐在温暖床榻上的男人心里带着隐隐的不安,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知是从哪儿感应到的波动,时不时的钝痛不已,从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残破成这个样子?
睁着紫色的眼睛看向窗户,飘飘摇摇的雪在空中飘落。
大概是小时候被狼袭击了之后,伤到了眼睛。
也许是后来带土死后他在大蛇丸身边偶尔协助的时候,在自己身上试验而造成内部的毒素累积。
更多的会不会是五年前被刺透胸口后落下的旧疾。
要是心病的话从遇见带土时候就日月叠加了吧。
终于受不住而要垮掉了吧,其实死了也很好吧,在爆炸中是想去死的吧。
想着,紫色的眼睛合上,回想起窗外阳光正好,树梢上绿意盎然;蝉鸣声悠悠的飘扬起来,微风穿过河岸,带来夏特有的暖烘烘的清香。
对面站着那个蓝色衣服橘色边带着护目镜的少年,手里拿起一张照片,笑着向他抬起手,那一刻的世界仿佛在刹那间戛然而止,然后永远凝固在了奔流的时光中。不论世事如何沉浮,不论未来如何变化,这一幕的所有细节都会永远鲜活如初,永不变色。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刻画在心底,一个眼神的交融,一次灵魂的对话,有了原谅的理由。
沉溺在回忆中的人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房门。
门被轻轻推开,外面站着不少的人,却没有一个走进来都堵在门口,互相之间都没有交流,也没有人有动作,换句话来说,原本被传的死去的人,就算心里不相信,但当对方好好的在面前的时候,都会有一刹那的停顿。
“安奈!安奈君!”为首的棕发青年先是喃喃的低声说了一句后,才像是被自己点醒一样大叫了起来,“安奈,你小子!混蛋小子!”
说着拉着旁边一直没有做声的黑发青年大步走了进来,在他床边坐下,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安奈的头。
安奈拉开被子正坐了身,还没等他开口,眼前映入一片金灿灿的头发,然后头发的主人抬起脸和他距离极近的挨在一起,水蓝蓝的眼睛,让安奈想起了蔚蓝的天空。
“安奈老师!”
“鸣人。”安奈抬手抚上鸣人的肩膀,“好像又长个子了。”
“安奈老师,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鸣人说着忧郁了起来,水蓝蓝的眼睛变的有些暗淡,很快又一扫阴郁,“但老师只要活下来就是好事。卡卡西老师也会很开心的!卡卡西老师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