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死了,那眼睛也被生龙活虎的小南给带走了,你可别忘了还躺在治疗台上的白樱啊。我们可是差点都死在了那里。”
带土听到药师兜的话,明知道有些地方不对却碍于不了解实况而无法下结论,只好把这件事情先放在一旁,带土站起了身往洞外走去,“我不去看白樱了,你把白樱的身体修复好,不能有一点损伤,此外,告诉白樱同时也是警告你药师兜,这个身体是属于琳的,现在我没法动她,但是如果琳的身体再受到什么创伤我是绝对不会饶了她包括你,她也不要去找日向安奈了,你要想得到日向安奈的话,就等你打胜了战再说。”
“白樱怎么样琳的身体和我没关系吧,”药师兜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屑,“明天就是开战日了,我怎么打仗是我的事情,此外什么时候抓日向安奈也是我的事情,说到这个,宇智波带土,和日向安奈在战场遇见的话,你真的下的去手吗?可别当场就自己败了下来。”
带土回过头,他冷冷地道,“希望你的秽土转生可以像是你的嘴一样厉害。”
药师兜看着面前的男人,知道他在努力压抑着不快的情绪,因为完全不了解对方的能力,药师兜也识相的不再言语,冰冷的查克拉在空气里绵延,如同疯长的藤蔓在填满着洞里狭小的空间。
不一会带土就移开了眼睛走了出去,药师兜没有忍住的松了口气,才发现背部已经沁出了冷汗,刚才那种眼神阴冷而可怕,充满无法形容的嗜血气息,喃喃的道,“看来真的不能小看这个家伙。”
月光如水流泻在洞外不远处的巨大的远古骨骸上,在安静的夜晚,草丛里传来低低的虫鸣,树叶很轻微的偶尔摩擦,和谐的混合成低音,反而显得此刻那具骨头支在那里并不骇人。
“阿飞,你休息好了?”已经和黑绝分开的白绝坐在骨架上低头看着从洞中走出的带土,习惯性的叫着阿飞的名字。
带土点了点头,几个轻跃就落在了白绝的身旁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次被穿透腹部的伤可不是以前那样轻微的了,不过你的恢复力可真好,只花了很少的时间就愈合了。”白绝看着旁边的带土道,“明天就是战争了,这回没有什么喘息的时间了。”
“本来在计划里,这一天也应该是时候到来。”
“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局面,”白绝有些担忧的道,“原本在一开始的计划抓捕全所有的尾兽后,复活斑,实施月之眼。现在白樱和黑绝加上刚入伙的兜形成同盟,牵制你受他们控制,想想有些悔不当初,黑绝在提议制造白樱来分散你对安奈的注意力的时候我就应该阻止,我怎么忘记了白樱是会继承黑绝身上的斑思想。”
见带土没有反应,白绝叹了口气,“带土,你应该比过去更提防一些,他们说小南拿走了那双眼睛这样的话,可信度太低了,谁知道他们要那双眼睛做什么,那双眼睛如果不是漩涡一族或是拥有柱间细胞的话根本就无法使用。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谁知道呢,”带土淡然的说,“只是他们不显露出来,我们没有办法去抓住他们的把柄。”
“白樱目前是不会归还琳的身体,带土你怎么想?”
“白樱是孢子不受幻术控制,我没有办法去催眠她,那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带土隔着面具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又摸上了自己的右眼,抬起头注视着皎洁的月亮,“只有尽快的实现月之眼计划,只要琳的灵魂归来,白樱就会被逼出琳的身体。”
“难怪你这么的着急实现月之眼,”白绝了然的点头,“再怎么样孢子物也无法抵过人类强大的灵魂。”
“的确是这样,而且,如果能在和那个人对立前实现计划的话,一些不想面对的事情就可以轻易的避免了,”对比有着斑一部分意识的黑绝,带土更相信白绝,至少在他处于生死夹缝之中的时候,白绝给了他很多的帮助,带土对白绝可以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知道你们人类的感情是什么,”白绝笑道,“但我觉得我应该也是类似人的产物吧,虽然我不能吃饭哈哈哈。”
带土伸手在腰间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把带着皮套的苦无,握住精致的手柄拉出,苦无光亮的刀身在月光下折射着光芒,上面的图案已经被磨损的花了,刀刃处也有着细小的裂纹。
樱之国中,作为阿飞的存在,如果安奈就那样的消失没有再跑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在他的心口留下任何东西,不会用这把苦无系起过去年少的线缠绕在他的手中。
想忘记的回忆填满心田,或是安奈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