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的是瑞秋?”雷斯垂德再一次惊奇于夏洛克的坚定,因为他不认为犯人会让自己的目标留下自己的名字。
“不!她用德语留了句愤怒的遗言。”夏洛克用尖刻的词语嘲笑着雷斯垂德空空如也的脑子,因为他从不用它,所以里面才会变得一无所有。然后,才平静的说下去:“她写的当然是瑞秋,不可能是其他词。问题是,为什么要等到临死时来写呢?”
这是夏洛克此时唯一的疑问,而且一旦解答了,很可能就能跟其他线索连成一条线。
“你怎么知道她有箱子?”雷斯垂德不厌其烦的再次问道。
对于他的弃而不舍,夏洛克很不耐烦,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事情对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个清楚明白。但为了不再被打扰,夏洛克只能继续给雷斯垂德解释:“她的右后跟和小腿肚有泥浆的痕迹,左边却没有,从泥点的图案可以看出她右手拉着一个带轮子的箱子,而经泥点的分布来看,是一个略小的箱子。这么小的箱子,对一个穿衣这么讲究的女士来说只够呆一晚。所以我只知道她只带一晚。”
“它在哪里?你们拿去做了什么?”夏洛克问道。
“事实上,这里没箱子。”这是雷斯垂德的回答。
夏洛克愣住了,然后和约翰一起看向雷斯垂德。“再说一遍。”
“这里没箱子,什么箱子都没有。”
“箱子,有人找到一个箱子吗?”夏洛克打开门冲了出去,对门外的警察们不死心的大声询问,为了防止有人听不到,他甚至还冲下了楼梯去喊去问:“房子里有箱子吗?”
“先生,这里没有箱子。”这是雷斯垂德代表所有警察都能给激动中的夏洛克的回答。
“可他们是自己服毒的,吞了药,这个很明显,你们怎么会找不到?”夏洛克比手划脚的说,但是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丝亢奋,因为这个案子,他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所有案子都是谋杀,我不知道方法,但他们不是自杀,是连环谋杀。我们要寻找一个连环杀手……太棒了!总算有所期待了。”
然后,夏洛克往楼下冲去。
然后雷斯垂德喊住了他:“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的箱子!拜托,她的箱子呢?自己吃掉了吗?”夏洛克停下了匆忙的脚步,抬头看向楼上的雷斯垂德,以及不知道该不该跟上的约翰。“有其他人在现场,带走了她的箱子……”
夏洛克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停在了那里,然后低声的分析起来:“所以杀手一定是开车到这里把箱子忘在车里了,不然的话,为什么要特意带走一个箱子呢?”
“她有可能定好酒店,放在里面了?”约翰显然不了解女人,所以他说了这句话。
“不,她没去酒店,看她的头发就知道了。”而比约翰更了解女人的夏洛克立刻反驳:“口红和鞋都是一样的颜色,就可以看出她是个很在意自己容貌的女人。所以她不可能离开酒店,如果头发还那么乱……”
夏洛克又在自己的话里找到了线索,同时也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新室友。因为他的话让自己思考反驳,然后从中找到了想要找到的线索,这一点可比自己的老朋友骷髅头做得好多了。
“夏洛克,怎么了?”雷斯垂德没看出夏洛克对约翰的感激之情,只看到他好像疯了一样的不停走动。
“连环杀手总是很难对付,必须等着他们自己犯错。”夏洛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而雷斯垂德显而易见的很不满意夏洛克的守株待兔,大声说道:“但我们不能干等着。”
“不用再等了。”夏洛克高兴的说:“看看她,好好看,总算是找到错误了。”夏洛克一边说一边走下楼梯:“调查卡迪夫那边,去找詹妮弗·威尔森的家人和朋友,去找瑞秋。”
“当然了,好的。”雷斯垂德还是捉不到夏洛克脑海中的重点,所以无法和他同步思考。“但到底是什么错?”
“粉色!”夏洛克来到一楼,然后冲了出去。
“该死的!”雷斯垂德措败的大喊。
“是的,粉色。”约翰听明白了夏洛克的意思,看到满脸困扰的雷斯垂德,便把自己猜测到的告诉对方。“对方是开车把当时还活着的受害者送到这里,但是却把旅行箱给忘在了车里了。为了掩人耳目,凶手不会把旅行箱带回去,只有可能把它给扔掉。死者全身的粉红色,为了配合衣服口红和高跟鞋,那么她所挑选的旅行箱应该也是粉红色的。”
“……你是夏洛克的朋友?”雷斯垂德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