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手机嘀嘀的响了两声,然后密码就被解开了。
刚才夏洛克把自己要解的密码设定为sher,是因为isher locked,他对约翰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被约翰给锁住了一样。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夏洛克也希望约翰给被自己给锁住。
想到刚才麦考夫语气里面的不慌不忙,夏洛克有种上当了的感觉,尤其是楼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的时候,夏洛克的感觉也跟着加重了不少。
即使是一旁约翰对于他解开密码的夸奖也无法让夏洛克的心情好上那么一丁点。
“我可爱的弟弟,你还是这么聪明,竟然把密码给解开了。”麦考夫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把手上几乎从不离身的黑伞转了个圈,脚步也是格外的轻快。
“我再怎么聪明也比不上你。”夏洛克自暴自弃的说:“不然的话你就不会比我更早知道密码,并且用激将法让我把它给按出来了。”
“那你就错了,我也是孤注一掷而已。”麦考夫笑眯了眼,嘴巴咧开,不多不少的正好露出八颗牙齿。“我和艾琳艾德勒并没有接触过,虽然有照片和她日常的资料传过来,但是还是比不上亲自观察本人,这一点我相信你也知道的不是吗?!所以我虽然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但是还是不能随便冒险,因为我习惯让事情的可能性达到至少百分之百时才动手,而今天这一次明显是我破例了。”
“……”听出麦考夫话里面的含义之后,夏洛克沉默了一下,最后是同样听出话外语的约翰开口:“艾德勒小姐怎么了吗?”
“死了。”麦考很不在乎的说。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用在乎,毕竟他连艾琳艾德勒的面都没有见过,虽然他很欣赏她的聪明,但是当聪明过了头,手上只有握住的把柄,而没有其它的手段保护自己的女人麦考夫表示他还是不太能看上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把柄现在还在他的弟弟的手上,并且现在还被解除了密码,那么艾琳就更不足为虑了。
“她被恐怖份子斩首了,过程被录了下来,刻成了光盘,送到了我手上。”
照这种说法,那么艾琳果然是死了,应该不会有差错。
对于艾琳的死,约翰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他看不起一出场就赤身*,仿佛最廉价的妓女的女人,但是在与美国情报人员对峙的时候,她所表现出来的冷静机智却确实让他有点刮目相看。
但也仅此而已。
约翰已经见过太多的死人了,在大理寺的时候,他连朝夕相处的同僚的死都见过无数次,而除了他们能让自己有所触动之外,这个仅仅只见过一面,却并没有多少交集的女人,又怎么能让约翰为她而感到伤心呢。
倒是……
约翰看了一眼夏洛克,发现他皱着眉头,似乎对艾琳的死很烦恼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所以他很快的就把视线放到了麦考夫的身上,不想再去看夏洛克。
麦考夫把一切尽收眼底,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明显,嘴巴的弧度也更弯了。他伸出手,对夏洛克说:“既然已经把密码解出来了,按照约定,把手机给我吧。”
夏洛克这才从思考中醒来,直觉的看了一眼约翰,却发现他正盯着麦考夫看,立刻就有些嫉妒了。
他把手机放到了麦考夫的手上,然后装作无意的问道:“杰克还好吗?昨晚你们一定度过了一个热情的夜晚吧。”
“当然。”麦考夫毫不避讳的承认,虽然夏洛克再一次叫错雷斯垂德的名字实在是让人觉得郁闷,不过,麦考夫知道夏洛克对于不在意的人一向都没什么神经,而雷斯垂德虽然不会惹夏洛克的讨厌,但他身后的自己却会让夏洛克不太高兴。“他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呢。”
约翰有些不自在的把头转开,因为大唐虽然比其它的朝代更开放些,但是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闺房中私密之事拿出来说的道理,所以他听到之后,除了暗暗咋舌于福尔摩斯两兄弟的开放之外,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
但夏洛克有些误会了。
夏洛克能在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以及种种细节里面演绎出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但是人心向来是个复杂的命题,即使是最出色理智的心理医生也未必能掌握住所有人的心理活动,而夏洛克只能从表相中推测,再加上当局者迷的缘故在里面,他也就只能演绎错了。
不过,如果夏洛克知道的话,一定会庆幸自己这一次的错误的。
毕竟错了,就意味着自己与约翰的关系的着重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