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不是他泽田纲吉的曾曾曾爷爷,单单只是名为Giotto Vongola的这个男人本身!
纲吉将头埋入Giotto的怀里,收紧手臂回抱住Giotto。Giotto似有所感,他亦紧紧抱住怀里的少年。纲吉,哪怕有一点,哪怕你有一点像我这么喜欢你,那我……
纲吉放在Giotto背后的手死死攒紧他的衣服,纲吉想,如果能将这个男人带走,那该多好。
奢求着无法成为现实的事,纲吉轻轻笑起来。他说:“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呆在你的身边。”
Giotto放在纲吉肩上的手猛地一抖,有那么一刻他简直要欣喜若狂,但是马上理智告诉他这是不行的。
不行的,纲吉是未来的彭格列十世,是他的曾曾曾孙,是他寄予希望的后继者,他不能这么自私地将他留在自己身边。而且,纲吉说的呆在自己的身边,可不一定是自己希望的那个意思。
Giotto推开纲吉,拍拍少年的脸笑道:“早点休息,我们明早还要赶路。”他匆匆逃离现场,害怕下一刻会忍不住想要确认。纲吉,如果知道自己深信不疑的先祖对自己抱持着那样龌龊的心思,一定会失望的吧。
离开的Giotto没有看到身后少年瞬间垮下去的肩膀,在Primo心里他果然仅仅是他的后继者和血缘上的子孙。这个认知让纲吉更加沮丧,连刚刚说出口的类似于告白的话也成了个笑话。骸游上纲吉的肩膀,咬着他额角垂下的头发扯了扯。纲吉捂着眼睛深深叹气:“真是糟糕透了……”
第二天刚出房门,就见对面房间的门打开。朱里奥看了他一眼,立即又将门甩上。纲吉注意到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纲吉摸摸鼻子,心想真是造孽的的男人啊,Primo。
下一刻,对面的门再次打开。朱里奥以不服输的眼神狠狠瞪着纲吉,然后挺起胸膛骄傲地从他身边走开。
纲吉怔怔看朱里奥挺得笔直的背影,愣住了。不知道昨天他出去之后,Primo跟他说了些什么。但是那挺直的背脊里透着股倔强的固执,却让他不禁欣赏起来。
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少年,似乎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至少他骨子里的那份骄傲,却是让人想要认同的。
“吱呀”一声,旁边的门也开了。Giotto看到纲吉转过来的脸,笑了笑:“早,纲吉。”
纲吉有些尴尬,他别开眼回应说:“……早安,Primo。”
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餐,朱里奥看到这两人走在一起,眼中又是一暗。可是他却转过头冷哼一声,敬职地为Giotto叫好了早餐。
自然是没有纲吉的份,朱里奥是Giotto的助理却与纲吉没多大关系,更何况对方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是他的死对头。纲吉独自叫了早餐,却还要等上一会儿。就在这个时候,纲吉的面前被放上了一杯牛奶。
纲吉看了看Giotto,不自觉间嘴角就翘了起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嘴角粘上一圈儿奶渍。以前Giotto从不喜欢喝这个的,但不知为何起义战争回来后他就开始喝起了牛奶,难道Primo也想要再长高点儿?纲吉想,虽然Primo的个子不算矮,但在普遍人高马大的西方还稍嫌单薄了点儿,难怪Primo也要喝牛奶了,可能是在战场上受什么刺激了。
香滑的牛奶让纲吉沮丧了一晚上的坏心情好起来,再加上他自作主张地认为自己掌握了Giotto的弱点就更加高兴了。然后嘴角被擦擦,Giotto无奈地说:“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纲吉扬起的眉瞬间就降了回去,果然在Primo的心里他还是个孩子。
朱里奥抿着唇,撇过头不去看那刺眼的两人。心中首次浮现隐隐作痛的感觉,还有如此的不甘。
过了几天,三人来到那不列斯。这个刚刚饱受揉搓的城市还未从战火中完全恢复,却处处透着生机。往来行人脸上带着笑容,看到纲吉这个明显异邦人的相貌也报以友好的笑容。
一群身着黑衣的人自然引来行人的注目,特别是当先的四人更是引人注意。Giotto长相英俊,身上自有一股常年身为Boss的气势。纲吉棕发棕眼的长相走哪儿都能引来注意,而且他身上也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尊贵气质。朝利雨月是纯粹的黑发黑眼的东方人,不像纲吉混合了意大利的血统,他含蓄的姿容里显示出泼墨般的山水画的清远淡雅。而朱里奥,漂亮的少年虽然还稍嫌稚嫩,却有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优雅,虽然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