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别人身上,接着又抬头看向他:“等下我开个药方,你出去买回来,顺便买回来个能洗澡的桶。”
张诚连忙慎重地点了点头:“好!”
把手上脸上的血迹洗干净,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张诚就一个人出了门。
经历了昨晚的惊险,本来还让他觉得古朴可爱的小镇好像瞬间多了些阴沉沉的气息。张诚快步地走在路上,只想着把白吾泱要的东西买了快点儿回去。
但好在路上的人好像跟昨天比起来多了一些,让张诚还有种身处人间的安全感。
找了家药店把白吾泱在单子上写得冰片、朱砂之类的药材买好,出来没几步,张诚就听见旁边噗通一声,转过脸去,竟然看见一个拄着双拐的人摔在了地上。
张诚连忙拎着药过去,把那人扶了起来:“你没事……”
话说到一半蓦地停住,这个拄着拐的人,竟然是昨天那个一直被绑在床|上的吴伟辰。
原来他竟然是一个残疾人?张诚心里闪过一丝惊愕,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泄|露了心思,吴伟辰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看什么看?绑|架犯!再看今|晚死的就是你!”
看来他是以为白吾泱已经被那个素言一刀夺了命,张诚也没有争辩,想到昨天确实是白吾泱绑了他这么一个残疾人,所以对于他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也不是太在意,反而弯腰把拐杖捡起来递到吴伟辰手里。
吴伟辰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还是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拐杖,抿着唇瞪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诚虽然也有些好奇他跟昨天那个满脸伤疤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就两个人的关系来看,在大街上突然拉起了家常……好像是有些奇怪。
跟吴伟辰分开后,张诚着实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在一家卖保健用|品的店里见到了洗澡用的大木桶。因为租住的地方还满是血迹,张诚让店员帮忙送到门口,就把他们打发了回去,自己一个人艰难地把木桶抱了进去。
严凌世看见他拿这个进去,还一副很在行的样子:“这桶太大了,小世要呛水的……”
“这是要给小泱叔叔用的。”张诚拉了拉他的小辫子,就打开了民房里的煤气灶开始烧热水。
白吾泱还很虚弱,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又睡着了,张诚把洗澡水烧好,倒在大木桶里,才又凑到床边去把他叫醒:“小泱,可以洗澡了。”
白吾泱睁开眼:“把你买的药拿过来。”
“啊?哦……”张诚把那几包药拿到他跟前。
白吾泱一样挑了一些,放在一个袋子里递给他:“把这些倒到水里,再把我背包里那个褐色纸包拿出来。”
张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那些药材撒到水里,还细心地用手把那些漂在水面上的往下按了按,又从他的背包里找到一个褐色的纸包。
“倒一半进去。”白吾泱继续开口。
张诚打开纸包,里面包着的是一些赤红色的透|明状的东西,跟小时候吃的冰糖似的,只不过换了个颜色,散发着隐隐的香气。
把那些红色晶块往水里倒了一半,原本被药材染得透着些苦味儿的水里顷刻间也萦绕起阵阵药香。
白吾泱看他已经把洗澡水调好,就坐直了身|子,只是,手刚碰到衣服的下摆,张诚就赶忙凑过去代劳:“我来我来。”
白吾泱很不客气地直接把胳膊抬了起来,张诚的动作轻柔得很,生怕碰到他胸口的伤,只不过是一件长袖衫,脱|下来竟然花了半分多钟,而且等那长袖衫成功地离开白吾泱的身|体之后,他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没了衣服,白吾泱胸口的伤更是明显,张诚倒抽|了口冷气,把视线向下转去:“站起来吧,把裤子脱了。”
张诚凑过去把他从床|上扶下来,白吾泱在地上站定,张诚伸过手去把他的皮|带解|开,大概因为是站姿,所以脱起来还算比较顺利。
但接下来,张诚看着某人那里那么大的一坨,忍不住头皮有些发|麻。
在一个小朋友面前给另一个男人脱内|裤这种事,做起来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但白吾泱同学一点儿自己来的意思都没有,张诚咬了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快地把他的内|裤扒到了臀|部下面。
大概是张诚的动作太大了些,白吾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张诚的老脸忍不住泛起了一阵红。
“小泱叔叔的小鸡鸡好大……”严凌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