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零食的香气传到他的鼻端,张诚躺在沙发背上,口水分|泌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一倍。
最近张诚只要闲下来就几乎没停过嘴,就算吃得饱饱得旁边也得搁盘瓜子磕着,今天猛一停下来,再看着他们吃,还真有种说不出来的焦躁。
“你要不要吃一点儿?”坐在他旁边的白吾泱细心地扭过头来询问。
张诚咽了口口水,坚决地摇摇头。
一排六个人,就他跟白吾泱一直没碰那些吃的,到中午的时候,张诚又饿又馋,硬是比以往多吃了米饭两碗,肉类若干。
蒋奕斌一边吃一边无意地开口:“你这样减肥能减下去什么?一顿都赶别人两顿了。”
张诚最后一口饭噎在嘴里,也不知道该不该咽。
于是晚上张诚同志连饭都不吃了,早早地就回到房间里坐着,白吾泱端着饭送到房间里,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推了出去。
一天没吃零食,连晚饭都没动筷子,等到睡觉的时候,张诚已经饿得一动都不想动,早早地洗完澡钻进被窝里躺着。
白吾泱也随后跟上,躺到他旁边习惯性往他身上一摸,脸色又成了黑的:“怎么穿着衣服?”
以往洗完澡虽然张诚也意思意思地套|上个小裤裤,但绝对不会像这样t恤四角裤地包得紧紧的。
张诚把他的手剥下去,紧紧地拽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