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烈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再面对于烈的时候,他会有一种莫名的心虚。
“凌辉不在家?他去什么地方了?”
“去陆地上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还有三天才能回来。”
“去陆地上?和谁一块去的?”
“和周士骁,于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于烈皱着眉摇了摇头,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斟酌着开口。
“没什么,那就等凌辉回来你们一起去吧,和凌辉也好长时间不见,我很想和他聊一聊。实验楼出事的那天我正好不在,有很多话我一直想和他说的。再说我能够痊愈还是多亏了他的血清,我很想当面向他表示感谢,不过还真是不巧,既然他不再那么就只能改天了,今天我就先告辞吧!”
“不再多坐一会儿了吗?我还没给你倒茶呢。”
“不麻烦你了。你会每天和他通电话吧?”
“是的。”
“那就好,凌辉回来之后给就我打个电话吧,到时候我再来看你。”
于烈走后,展炎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半天,直到翟小轩一脸愤怒的表情晃到他面前,一根手指差点没戳到展炎的眼珠子里面去。
“展炎你太过分啦,凌叔叔才走了这么两天你就想红杏出墙!”
“出你妹!别往我脑袋上乱扣屎盆子好不好?”
“那自从于烈走了之后你就一脸失魂落魄的到底是要闹哪样?”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失魂落魄了,我建议你去挂眼科,我那是深思,深思懂不懂?”
“那你说说你在深思神马?”
“我觉得我在一说出周士骁名字的时候,于烈的表情很怪,仿佛有什么事情想说有没有说出口,他还说有话一直想和凌辉说,一定是关于实验楼的事情,作为一个感染者于烈那里一定掌握了很多我们所不了解的情况。我觉得周士骁一定有大问题,等小辉辉回来之后,你和凌清一定要一致措辞激烈地实在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提醒他不要再和周士骁来往……”
“泥真是垢了,你这种对付情敌的招数真是烂透啦,想拿我们当枪使也请拿出来点诚意好么?这么烂的点子实施起来太贬低别人智商的好么?”
当天晚上,翟小轩又联合凌清对展炎狭窄的心胸和阴暗的心理做了猛烈的抨击,并对一连吃了三天的黄瓜宴进行强烈的抗议,给展炎下了最后通牒限令明天必须整改,否则就要弹劾他,将他从后妈的宝座上掀翻在地,再踏上一万支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又三天之后,展炎向凌清和翟小轩充分展示了他乌鸦嘴的威力有多大,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残方式狠狠地还击了妄图弹劾他的两个人——凌辉真的出事了,在回航的途中他们所乘坐的那架专机离奇的失踪,凌辉和周士骁一起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间,无影无踪。
☆、真失踪了
飞机没有按预定的航线返回。
没有任何关于飞机失事的报道。
附近的城市没有那架飞机降落的消息。
凌辉的手机永远处于关机状态。
翟小轩坐在沙发的一边,看着坐在另一边把头埋在腿间,一手狠狠地抓着头发,精神状态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展炎,眼睛红红的不敢说话。凌辉失踪已经整整三天,从一早上开始展炎就是这个样子,三个小时没有换过姿势了。
展炎突然停止了抓头发的举动,抬头茫然地看了一眼翟小轩,然后站起来对着门口跑去。
“小炎炎你干什么去?你千万不要自杀呀!”
翟小轩也跟着展炎往门口跑,在门口正跟局里面通话的凌清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展炎的衣领将他拎了回来。
“你冷静点,现在叔叔只是联系不上,并不能说明他出了什么事情。”
“我很冷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于烈一定知道些什么的,我现在就去问他。”
“于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那天很明显有话没有说出来,快,开车到天使孤儿院。”
天使孤儿院的保健室里面,于烈抿着嘴唇在屋子里面来回的走动,过了一会儿,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于烈向保健室的门口走去,刚到门边,大门就被暴力撞开,狠狠地拍在于烈脸上。
“于老师!于老师你在哪儿?”
展炎闯进来,后面跟着凌清和翟小轩。
“我在这。”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展炎探头一看,于烈痛苦地蹲在那里,手捂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