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来解救我的吗?刚才不就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吗?要真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说两个一起死好,还是留下一个好呢?”
希棋手抖呀抖的,指着闻人翎半天才憋了一句话出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闻人翎也伸出手来,手抖呀抖呀抖的,指着希棋“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希棋终于忍受不了,捧着头狠狠的冲到石壁上撞了下,用力过度,来回晃荡了几下,休止。话说希棋担心自己要是不这么撞一下不是被气疯,也会被气得暴走。
“你才蠢,你要不蠢,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生门不入,来走死门。”气得抓狂了。
“你要相信有句话是没有错的,今天我们就证明了。”闻人翎笑意盈盈。
“什么话?”希棋冷眼看着闻翎。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记牢哦。”闻人翎说完就打量起这石室。
希棋告诉自己忍忍忍!只要还是活着的就好了,虽然闻人翎很无耻,但是希棋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能出去才是当前重要的事。
希棋也打量着这石室。
石室很大。光是从头顶上照射下来的,希棋一抬头,头顶上有一颗偌大的白珠子,光就是白珠所发出来的。
石室很简单,简单到除那颗珠子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这是比死胡同还要死胡同的死胡同。死胡同至少是有条通路的,但是这里连一条后退出去的通路也没有。
闻人翎蹲在石室的门边。门边有只手长长的手臂,手掌部分被压在石门外面。
希棋走过去,蹲下“这手臂有什么好研究的。”不以 为然道,不就是一只没有肉尽是骨头的手臂嘛。
“为什么只有一只手臂呢?其他的哪去了?”闻人翎喃喃道。
希棋被这句话点醒了,在这个密封的石室里,为什么独独留有一只手臂?而没有其他的肢体?
“你看下这断臂处的伤口像是怎么来的?”闻人翎手搭在希棋的肩膀上,问道。
希棋看了半晌,“这个伤口不像利器所致,如果是利器所致的话,伤口会很整齐,但是从这里看,像是被硬性撕拉下来的。”
闻人翎和希棋站了起来“这里断然有别的玄机,我们先找找。”
只怕是不好玄机,希棋在心里嘀咕,强烈的不安感涌上来。
两人又来了地毯式的搜索。这两天干得最多的事就是摸壁。
两人把墙壁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闻人翎所说的玄机。
希棋歪着头靠着墙软软的坐了下去。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闻人翎也是累极了,挨着希棋坐在一边,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