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铁柱。
那些穴位不会对他的生命有啥威胁,只会让他痛上一两个时辰罢了。
回到医馆,郭老没有休息,而是等待着李腾。
见到李腾回来,立刻迎上来问道:“怎么样了?”
“去晚了,没救回来。”李腾摇了摇头道。
“哎~,也正常,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这种着急去诊治的,都很难被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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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安慰着李腾。
这时普通人又没什么好用的急救手段,大多都是用金针稳住,然后马上熬药慢慢治疗,这种着急出诊的,救不回来也实属正常。
“没事的,郭老,您早点休息吧。”
李腾第二天开门,还没接待一个病人,就被人给找上门了。
“李腾是吧,有人说你医死了他爹,还对他大打出手,随我们走一趟吧。”
两个穿着如同捕快衣服的人,上前道。
“官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要抓他呢。”郭老慌张拦住两位捕快。
“郭老,没事的,我跟他们走一趟。”
李腾没有丝毫惧色,安慰了下郭老,就跟他们走了。
郭老不放心李腾,也紧跟着一起去了。
城主府,
出来主事的并不是城主,而是主薄,平常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得记录整理,没啥
大事根本不用城主出面。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主薄来了兴致,一般的事情,小偷小盗,邻里纠纷,都是
“人命案,不然也不敢打扰您老不是。”捕快连忙道。
主薄听后立刻正色了不少,听完捕快的叙述,才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瞬间兴致缺缺。
“过来问话。”
主薄将铁柱叫上前道。
“你先说,告他什么?有什么证据?”
“主薄大人啊,我惨啊。”
“好好说话。”
主薄一拍桌子,铁柱立刻老实了不少。
“回大人,我爹生病身体不适,我便请他前去给我爹医治,我是苦苦哀求他好好救我爹啊,结果他医术不行,把我爹给治死了,我向他要个公道,结果被他打了一顿,硬是疼了我半宿啊,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主薄听完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对李腾道:“现在轮到你说。”
李腾上前一步道:“我随他前去之后,他爹骨瘦如柴,满身暗疮,污秽遍布全屋,我一番查看之下,发现老人家已经气若游丝,非人力所能挽回,就如实跟铁柱说了。”
“谁知他在外面突然一嗓子把老人家,最后一口气给吓没了,之后他便纠缠不休,非说我医术不行,拦着不走,还欲对我动手,我只是阻拦了一下,他便躺在地上哀嚎,说我打他了。”
“你胡说,大人他就是打我了啊,老疼了。”铁柱上前哭诉道。
“你说他打你了,打你哪了,伤呢?”主薄问道。
“伤?”铁柱连忙扒拉着衣服,看李腾点的位置,和自己疼的位置,结果连个淤青都没看到。
“医者仁心,郭老也是临山城的老大夫了,教出来的徒弟又能差道哪里去,自己不早点为
父亲治病,现在来找大夫的麻烦,再胡闹我抽你。”
主薄已经看出来了,这铁柱就是趁机胡闹。
对铁柱冷着脸,一威胁,铁柱立刻老实了下来,缩着头不再言语。
“咳咳,不过为了城主府的公平,和临山城人们的安全,你们俩去问问这小大夫的风评,若是没问题,这件事就这样了。”
主薄摆了摆手,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一个大夫,和一个泼皮,他肯定更向着大夫一些,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呢。
“主薄大人高见,看您脖颈骨头凸出,主薄大人脖子经常酸痛吧。”
李腾一时间职业病犯了,同时也想证明自己的医术。
“哎呦,这小大夫看起来医术确实还可以啊,确实如此,老低着头写东西,这脖子啊,就是一直不得劲。”
说起脖子,主薄立刻感觉脖子不舒服了,摸着自己颈部。
“我这有一治疗手段,不扎针,不吃药,对脖子,腰部的劳损,有特别好的作用。”
“不扎针?不吃药?”
主薄看李腾的眼神立刻变了,这是常人手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