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的正好,我问问你,苍洪说的那个夏家的丫头是怎么回事?听口气,那个姓夏的姑娘也是文墨的老婆?”白芷挣脱文墨的手臂,她可没忘了那个丫头的事,她必须得问清楚。
雪雕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担忧,她说道:“那位夏家姑娘,应该就是公子的父亲给公子订下的亲事。夏姑娘的父亲与公子的父亲是至交好友,可以托付生死的那种。二人尚未成亲之时便订下了儿女婚约,而且立下了天道誓言。据说夏姑娘天姿国色,倾国倾城,而且幼年时便觉醒了血脉神通和天赋神通,实力很强。只是……夏姑娘生性洒脱,经常外出游历,对婚约也……颇为不满,发誓要找一个自己心爱之人为道侣。”
“毛病!她天姿国色,咱家文墨就差了吗?她有天赋,我们文墨一样可以碾压她。我给你说,夏家丫头就是没见过文墨,等见到了,管保被文墨迷得五迷三道的……你等等,你在裂阳山那么多年,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白芷问道。
“大概在二十年前,公子的父亲曾经去过裂阳峰,他和我祖父谈论过。”
“二十年前?文墨还没生呢!那姓夏的丫头也比你大不少啊!她不愿意就拉倒,谁稀罕?咱家不缺人,腾出一个名额更好。”白芷对于文墨纳妾,从来都是满不在乎,大家族出身的女子,对这种事看得很开。
文墨现在想到这些事就头疼,找老婆又不是给压岁钱,怎么家里长辈还一人给安排一个呢?
文墨略显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拉起一手白芷,一手托着雪雕,向冒着热气的粥锅走去。
:()问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