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
甚至下面还有几个人负责接应,一身的装扮和之前袭击瑞秋的人一模一样。
她只是有些诧异于这些人的手段,和如此丝滑的“作案手段”。
但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猜测的那几位,想在帝星整出这些事来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困难。在这件事里,她最大的问题就是过于迷信帝星的安保系统,否则她怎么也不会放任自己和宴清虚打得这么“两败俱伤”。
她想到阿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走却什么都做不了,代入一下简直要窒息了。只希望林傲天他们能让阿宴找回理智吧,毕竟他现在的状态和自己半斤八两,真要追过来,恐怕也讨不得好。
纪随自己倒是心态良好,既然左右不了那些,便试图和掳走自己的人交流一二:“这个地道是一开始就有的还是你们自己挖的?”
那人似乎没想到纪随的注意力会是这个,不由自主地扭头瞟了纪随一眼,却没有吭声。
纪随没得到回答,似乎也安分了不少,没有再说话。
只是在快要出地道的时候,冷不丁地问:“上次那么大张旗鼓的袭击,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吗?瑞秋。”
挟持着她的人身体一僵,虽然克制住了扭头的冲动,也依旧没有说话,但她和纪随贴得太近,纪随已经从她的反应里知道了答案。
纪随虽然动不了,但是嘴巴却完全停不下来:“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要特意演那么一出戏?就算直接动手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吧。
“不对,早在那个时候你就确定会是我和阿宴打决赛吗?不太可能。所以,那次的袭击是真的。为什么呢?”
“万众瞩目的决赛已经落下了帷幕,新的冠军也已经诞生!可是我们的冠军,在刚刚灯光熄灭的瞬间……”
就在主持人还想着要力挽狂澜的时候,宴清虚原本就煞白的脸几乎变得透明,但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墨色,他一把拉住林傲天:“我感知到阿随的方向了,走!”
林傲天闻言丝毫没有犹豫,召唤出朱雀荧惑,带着宴清虚一起朝着他感应到的方向追去!
看着朱雀张开翅膀朝外飞去,满座哗然,即使搞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大家已经猜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过于庞大的疑问声让主持人完全无法控场。
陆川等人则开始质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场馆为何能让人如此来去自如,选手们的安全又如何得到保障?
混乱之中,是阿尔那身边最为信任的秘书长马丁站了出来稳住局面。他亲自将陆川等人带走,说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而纪随对身后的这些一无所知,她是在黑暗降临的瞬间被掳走的。
事实上,以他们的精神力,灯光的有无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判断,因此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人的出现——从地底钻出来的。
这回倒是比上次低调多了,这人也丝毫不在意被发现,毕竟即使发现纪随她们也无力反抗。
纪随想到之前那串乱码说的“小心瑞秋”,原来说的是这个小心,她只是没想到同样的招数竟然可以使用两次。
更无语的是,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成功了。
他们的逃跑路线应该是一早就规划好的,此人带着她径直走的地下。奔跑在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时,纪随还感叹了一句,该说不愧是帝星吗,连地下通道都如此畅通无阻。
甚至下面还有几个人负责接应,一身的装扮和之前袭击瑞秋的人一模一样。
她只是有些诧异于这些人的手段,和如此丝滑的“作案手段”。
但想了想,如果是自己猜测的那几位,想在帝星整出这些事来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困难。在这件事里,她最大的问题就是过于迷信帝星的安保系统,否则她怎么也不会放任自己和宴清虚打得这么“两败俱伤”。
她想到阿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走却什么都做不了,代入一下简直要窒息了。只希望林傲天他们能让阿宴找回理智吧,毕竟他现在的状态和自己半斤八两,真要追过来,恐怕也讨不得好。
纪随自己倒是心态良好,既然左右不了那些,便试图和掳走自己的人交流一二:“这个地道是一开始就有的还是你们自己挖的?”
那人似乎没想到纪随的注意力会是这个,不由自主地扭头瞟了纪随一眼,却没有吭声。
纪随没得到回答,似乎也安分了不少,没有再说话。
只是在快要出地道的时候,冷不丁地问:“上次那么大张旗鼓的袭击,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