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察觉到怒意,什么‘意’都察觉不到。
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苏牧尤忽然很想看这张脸被情绪主导生动起来的样子。
他哼哼两声,“没有啊,我把你当老婆。”
谁家司机长那么好看啊?
这不暴殄天物嘛!
酒精的影响不小,他的舌头有些僵。
个别字音含糊,‘老婆’说的跟‘脑婆’似的。
听上去有些像撒娇,又有点憨。
简听鹤托着人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但很快又放松了。
将翻动的思绪强行压下。
他轻呵了一声,“就见过两次面,认识两天的老婆?”
好消息:总算不像机器人了。
坏消息:他在嘲讽。
但苏牧尤眨了眨眼,不仅不以为意,还眉眼弯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怎么有人被喊老婆,反驳的点不是老婆这个称呼,而是认识的时间太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