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苑后院的一个房间里,聂一刀他们交付完任务后,就被一名管事的带到了这里,屋里两边有四名拿刀的仆从看着里面桌上放着的两千两白银。
聂一刀他们十名黑衣人立刻一拥而上,拿起银元宝就往怀里塞,带他们来的管事冷笑了下,这才拍了拍手。
门口立刻出现了五六名侍卫,跟屋里的四名侍卫一般,抽出武器就对着他们砍来。
其他几个等人黑衣人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纷纷倒在地上,聂一刀他们作为五品高手,立刻反应过来,挥舞着武器就跟几名侍卫拼杀起来。
手起刀落,四五名侍卫就被他们砍翻在地,他们准备突围出去。
但是门口的管事的却冷笑了一下,化作猛虎朝着他们扑去。
瞬间两人倒地,只剩聂一刀苦苦支撑,没过几招,聂一刀怀里就中了一匕首,挣扎着看着这个管事的。
“咳咳,你们好狠,卸磨杀驴!”
“这件事我们主人不希望别人知道,而且看你们三人的路数,你们是魔教的人吧,所以你们就更得死!”
说着,管事的又是一掌劈下,聂一刀倒在血泊中。
门口的几个侍卫看了一眼,都默契的退下。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一名青年从外面走进来:“都解决了?”
“少主,放心,一群土鸡瓦狗。都解决了。”
“很好,将他们处理一下,做好扫尾工作!”
“放心吧,少主。我是专业的。”
这个年轻人这才点了点头,立刻离开了这里。
屋顶上的周称意看着青年人离去后,这才皱了皱眉头,那年轻人他认识,是刑部比库司的主事,他老子是兵部左侍郎陈昂。
不对啊,自己没招惹他们父子啊,他们会是谁的人?
周称意连忙翻过屋脊,躲在暗处,看着陈昂从后门领着几个人离开后,赶忙跟了上去。
万幸陈昂家不是住在内城,周称意看着陈庆回家后,立刻翻身上墙,轻飘飘落在了庭院里,见四下无人,周称意直接腾空一跳,上了连廊,猫着身子借着阴影找到了陈庆。
他穿过大堂,直接拐入了东路院,直奔东路院的书房。
“父亲,我回来了。”
兵部侍郎陈昂小心的打开了门,看了一眼周围,这才让自己的儿子进了书房。
周称意赶忙施展轻功,宛若一只大鸟,整个人直接凌空飞过了院子,轻飘飘的落到了书房上面,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屋顶的一小片瓦挪开一点,借着昏暗的烛光看向屋里。
“事情都办妥了?”
“办妥了,周登跟那几个江洋大盗都藏在潇湘苑,明天一早就让人送出城,送到魏叔父城外的大营里。”
“事办的不错。”
“父亲,我不明白,为何首辅他老人家弄这出?”
陈昂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还不是因为当今,坦诚兄为我等派系之首,这些年咱们不但扩大了派系力量,还成功拉拢了你魏叔叔。这让当今对我们很不放心啊。其次,新政你可知道?”
“儿子略有所闻,不是说还没拿出章程么?”
“就是因为我们阻挠,所以才没拿出章程,陛下想收回实封,改土归流,这触犯了我们太多利益了,坦诚兄刚收服西南的几个土司,陛下就提议改土归流,这是要把我们拆散啊。”
“嘿,先不说那些土司,就说西北那家,被收回实封答不答应还得另说呢。”陈庆想到了有意思的事,不由得笑了起来。
“嘿,小皇帝可聪明着呢,收回实封针对的是我们文官,改土归流针对的是那些土司,刀这是全往我们身上砍,跟人李子昂可没多大关系,人家手握十来万兵力,小皇帝可不敢招惹他。”
“那这些跟那周称意,周登有啥关系?”
“关系大着呢,这周称意可是小皇帝的人,专门抬出来跟我们抢皇城司的。而且最近王家对我们也很不满,在朝堂上处处跟我们作对,这周登就是导火索,过两天你瞧好吧,明天神都府一参奏,先告周称意一个非法拘禁,到时候他拿不出人来,一抹俩瞪眼,职位就丢了,再告他一个玩忽职守,说不得就得下大狱。到时候咱们把周登往王家一放,再走漏点消息。那周称意都敢找庄游的茬,你说他会不会跟王家顶起来,他顶起来了,那陛下的棋盘就全乱了,到时候咱们反将一军。懂了么?”
陈庆听了,顿时眼睛一亮。
\"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