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是却不是吕派之人,为人刚正不阿,乃是朝廷里的一股清流。
乾元帝缓缓说道:“爱卿有何本奏?”
“前几天巩县有一张老头儿子新婚之夜被杀、财物丢失,据调查凶手乃是六指之人,巩县县令吴洛草率调查之后,抓捕街溜子六指陆六子。陆六子遭遇严刑逼供,不得已招供杀人劫财,却始终说不出所骗的金银藏在了何处。巩县县令吴洛草草结案,结案陈词报了上去,李凡松未派人详细调查,就草率的将马五定为秋后问斩。陆六子家人鸣冤鼓敲了三次,吴洛拒不复审,臣在街上被他家人拦路鸣冤,发现此案疑点重重,臣参巩县县令吴洛严重失察、失职,屈打成招,神都府尹李凡松有严重失察、失职。”
“你胡说!只有陆六子是六指,不是他是谁?而且他也不是屈打成招的,他是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李凡松立刻站了出来。
李纲瞪着自己的师弟,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师弟修书教学没的说,在翰林院非常的出彩,但是治政能力太差了。
乾元帝也很无奈,自己刚抬上李凡松半个月,李纲就参他,这该怎么办好。
“陛下!这里有臣调查此案的诸多疑点,臣请求此案重审。”
“查就查,臣秉公执法,陆六子此案绝无冤情,臣不怕查!”
乾元帝皱了皱眉,自己老师这个儿子,有点虎啊,自己还想准备给他开脱两句,结果他自己蹦出来,万一这案件真是判错了,他这个神都府府尹就不用干了。
“既然如此,那就着刑,emmmm刑部无人了,那就着大理寺重审此案。”
“陛下,臣要求三堂会审!”
乾元帝有些头疼的看着不依不饶的李纲,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周称意何在?”
“启禀陛下,曲成侯现在闲散在城外的庄子里。”豫章郡王赶忙出来说道。
“朕一直记得刑部右侍郎空缺是不?”
“回禀陛下,是的。”
“既然如此,那就着周称意为刑部右侍郎,监察司、刑部、大理寺三堂会审,吕爱卿重病,李纲此案要避嫌,命周称意为主审官。诸位爱卿谁还有本要奏?”
地下众大臣见乾元帝说话怒气冲冲,一个个都不说话了。一方面是不想触霉头,另一方面对乾元帝这手安排感到惊讶。
周称意削职不过半个月,现在竟然一下又复起,这就是替陛下挨揍的好处么?陛下看来要对吕派的刑部动手了。
眼前的陛下不再是以前的小皇帝,手段相当成熟老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