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弗利一下就清醒了,想要大叫,却见眼前的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现在很是惊恐,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还在做梦么?
眼前的这个人只是打了个响指,高弗利就不能动了。
高弗利的心情此刻如同狂风暴雨,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仿佛置身于一个扭曲的现实之中。
周称意冷笑的看着高弗利,又打了个响指,高弗利惊恐的在软榻上倒退了几步,狠狠地给了自己几耳光,疼,不是在做梦?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抬起颤抖的双手,摸索着自己的脸庞。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觉让他意识到,他并没有回到梦境中,而是置身于现实。
房间的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只有高弗利呼吸的喘息声回响在空气中。他的大脑里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是感到恐惧和无助。
周称意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高弗利的表情,似乎在享受他的恐惧。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屑跟戏谑,仿佛在看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生命。
很快,高弗利就做出了决定,连滚带爬的滚下了软榻,浑身颤抖的跪倒在了周称意的脚边,他不断地磕头,很快额头就红了一片。
但是周称意不为所动,只是冷漠的看着磕头的高弗利。
“你们以为可以逃过我的手掌么?”
高弗利不敢说话,依旧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你们只不过是蝼蚁,我只需要轻轻的一碾,你就跟他们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我愿降!”周称意说了好几句话没有直接夺取高弗利的狗命,高弗利有一点察觉到了周称意的意思。
“高弗利,你也不过如此!”
“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我是个虫子,大人一只手就能捏死我,我愿降!我愿意当大人脚边的狗,汪汪汪汪!”
“呵呵,本侯的狗有很多,不缺你这一只。”
“大人,您的狗可能有很多,但是我一定是您最出色,不对,应该是您眼下最需要的一只狗!”
周称意冷笑的看着地上的高弗利:“有点意思,继续说下去?你怎么会是我眼下最需要的一只狗?”
高弗利头都不敢抬,匍匐在周称意脚边:“大人一定听闻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
周称意冷哼一声,一扭身子坐在了原本属于高弗利的软榻上。
“起来说话吧!”
高弗利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却半弯着腰,低着头不敢看周称意。
“高弗利你很聪明,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到这点,不愧是凭借一己之力搅动三韩反叛的人物。”
高弗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然小犬终被主人所降。”
“够了,不用称呼你自己为小犬,我还没变态到这个地步,你就正常称呼自己就行了。”
见周称意声音里有一丝不悦,高弗利飞快的点了点头。
“继续说下去吧!”
“是,大人,年前您打破我们,然飞快被调回去,这是上面不想看您做大,我可以当您的狗,您把我放了,我一定狠狠地闹起来,不让大人被上面调回去。”
“只有这样么?”
高弗利心头一惊,他没有想到周称意的反应会如此冷漠。
高弗利强忍着恐惧,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大人,我知道您可以杀了我,安排别的人,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我更好的掌控三韩。”
周称意沉默片刻,他看着高弗利,仿佛在审视他的内心。最终,他轻声道:“你说得很好,但是只凭这些还不足够。”
高弗利心头一紧,他明白周称意并不轻易相信他的承诺。于是,他下定决心,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大人,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价值。”高弗利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之意。
“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周称意微微一笑,对高弗利的决心表示认可:“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将来就给你一个机会。临屯跟真番你应该可以把控的住吧,昔赤元早就被我祭旗了,真番郡你经营了小半年,余符被我冻成了冰雕,临屯郡你应该能收拾得了他们那些妇孺老弱吧。”
“大人放心,我早就在余符手底下安排了不少人了,他不知道他一直是个傀儡。”
“很好,你果然有用,那就去吧,龟缩起来,年后开春闹一闹,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