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现在。
他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笑道:“陛下,你就别逗我玩了,我是沈明熠啊,如假包换。”
祁轩没说话,看向旁边的刑狱长,刑狱长得到命令,立马向前,从火盆里拿出了一个烙铁,缓缓地向假沈煜走去。
假沈煜看着那被烧得通红,还冒着滋滋热气的烙铁,有些慌了神,结巴道:“陛……下……,我……真的是沈煜啊。”
祁轩没说话,刑狱长不顾他眼神中的恐慌,直接将手上的烙铁往他的胸膛上刺了过去,假沈煜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一个焦黑的梅花烙印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胸膛上,散发出一股烤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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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还要坚持?”
假沈煜咬了咬牙,痛的涕泗横流:“陛下,我究竟是干了什么事情,你要让我死也得让我死明白些。”
刑狱司又拿起了另一个烧红的烙铁,朝着假沈煜又走了过去。他连忙求饶:“我说我说,我都说。”
“我是假的沈煜,是用了易容术。”
刑狱长的脚步停留在了原地,祁轩饶有兴致的问:“依朕所知,易容术只能维持一天,难不成你身边有什么高人。”
假沈煜连忙说道:“没有,二殿下和我说了,只要我少出汗,便能维持数日,大殿下会派专门的人隔一段时间来给我维持面容。”
祁轩的神情僵在了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愤怒,宋扬他,又骗了他!他就这样想离开自己吗?使尽万般手段!
见他神色阴沉,假沈煜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他不信,连忙用额头上浸出的冷汗擦了擦自己的面容,那层白皙的面皮逐渐成碎片化脱落,露出里面那张黝黑的脸。
“陛下,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他的这些举动更加加重了祁轩的愤怒,“你还知道些什么?”
假沈煜对上他那阴沉如夜的眼睛,思索着自己有什么可以免于一死的事情。
刑狱长却拿着烙铁重新朝他一步步地逼近,看着他猩红的烙铁,假沈煜脑子都完全不够用了。
在烙铁快要落到自己胸膛上的时候,假沈煜哭着说道:“我……我想起来了。”
刑狱长收回了烙铁,假沈煜松了一口气,道:“之前我无意中听到,大殿下和二殿下的对话,他们这次和亲的目标不是你们的丞相,而是那元麾的质子!”
他这话一出,让刑狱长的身影都顿了顿,看向祁轩,祁轩的脸色很不好,仿佛周身都散发着浓烈的黑气。
就在假沈煜以为自己说的这个没有半点价值的时候,祁轩开口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假沈煜仔细回忆了两秒,道:“我听二殿下的意思,应该是喜欢质子的,他说他为了今天已经筹备了许久了。”
“他怎么知道朕一定会让质子去替代丞相和亲?”
这是祁轩听了他的话,心里最深的疑问,慕云兰怎么能料到,他是一定会让宋扬去和亲呢?若是他没有这样做,那慕云兰会有什么举措。
“二殿下没说原因,只说一定会成功。”说完,他又开始为自己求情:“陛下,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也只是听从二殿下的命令,我的一家老小都在他的手中啊。”
祁轩锐利地眼神看着他,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当真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
未卜先知,他祁轩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要么就是慕云兰对他和宋扬了解的太深了,并且一直监视着他们的行动,要么就是无论这个替嫁和亲成没成,他都有第二个计划,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宋扬让出。
假沈煜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我就一个无名小卒,也是因为身形相似才被二殿下看中做替身的,我是真不知道二殿下与质子有什么恩怨情仇啊。”
祁轩摆了摆手,下一秒,刑狱长手上的猩红烙铁就再一次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轩,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简直比杀猪还要热闹。
“朕这个人从来都是赏罚分明,你竟做错了事,便要受惩罚,但看在你如实交代的份上,朕就给你留个全尸。”
假沈煜愤怒地看向他,猩红的烙铁烫的他的胸膛滋滋作响,他的嘴巴张的很大,似是想开口骂他,却被痛的发不出除了惨叫般的另一种声音。
祁轩在他的惨叫声中离开了刑狱司,一回到御书房,他就背着手道:“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