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呸了呸,起身一手就抓住了店小二的衣领。
“什么东西啊!刚刚咸了,现在淡了,你们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就是啊。”他身后地一队士兵都纷纷围了过来,将店小二团团包围。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找茬!”一声厉喝,让众人齐齐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掌柜的不知道何时已经带着一群那些铁棒的大汉出现在了厅内,两伙人中间就像隔着楚河汉界,分别对峙。
那些原本还在享受美食的顾客见到这症状,也不顾这饭吃没吃完,账结没结,逃命似的跑了。
沈义推开了店小二,摩拳擦掌:“本将军就是故意找茬,你们又能如何?!”
掌柜的气的牙痒痒,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给老子上!”
一群大汉挥舞着铁棒,朝他们奔来。可一群所谓的打手哪里打的过身经百战的老兵,一个个都被老老实实地擒拿了。
掌柜的跌坐在地,颤抖道:“你们不是京城的兵吗?怎么会……”
沈义折断了身下壮汉的胳膊,痛的他嗷嗷叫唤,他勾了勾唇,冷笑道:“谁和你说我们是京城的兵了。”
他从腰旁抽出一柄佩剑,直接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砸你们的场子吗?”
掌柜的惊慌看着那悬于颈边那不到一寸的剑,声音都微微颤抖:“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做生意的,可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
“哦?”
沈义的剑逼近了几分,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丝丝血痕,冰冰凉凉的触感吓得掌柜的一激灵,连忙招了。
“有……有的,我们酒楼有几层特殊的隔间,方便官员受贿用的,这可都是我们老板的意思啊,我只是一个帮忙看店的,我没有权利去制止。”
沈义冷笑着又将剑刺去皮肤几分:“你真不知道本将军问的是什么事?”
掌柜的吓得哭出了声:“官爷,你要是想问什么,您直接问便是,小的一定知无不答。”
“你们最近有关押什么奇怪的人吗?”
掌柜的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关在地窖中的人,那是老板托信让他将人藏着的,这群人今天来找茬,莫非是为了那傻子?
沈义如鹰般的眼睛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道:“怎么,还用想这么久吗?本将军可不介意这柄剑上再多一条人命。”
掌柜的一听,连忙哭着道:“有……有的,之前老板让我收留一个傻子,他就关在地窖里面,我可以带官爷去找。”
钱没了就没了吧,命最重要。命都没了,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沈义勾了勾唇,这才收回了剑,“在前面带路,若是你敢骗我,我让你血溅当场。”
掌柜的忙不迭点头,扶了扶自己因为惊慌而心脏不停跳动的胸膛,从地上爬了起来。
沈义跟着他拐过了一扇又一扇门,随后来到了后院一处堆放杂草的地方。掌柜蹲下来挪开那堆草,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木板。
揭开一看,底下又是另一个巨大的空间。
掌柜指了指洞口,那洞口仅允许一个人通过,“人就是在这下面了。”
沈义将自身的佩剑交给了旁边的一位士兵,“我一个人下去便可,你们给老子看好他。”
两个士兵立马上前,抓住了掌柜的手,压在了他的背后。
沈义拍了拍身上的土,沿着那梯子渐渐向下,洞底灯火通明,在一处角落摆放着许多用藤条编成的篮子,里面装的都是新鲜的蔬菜水果。
他又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见了地上躺着一个人影,在他的旁边,摆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瓷碗。
“陛下!”沈义立马跑了过去,扶起了他。
祁轩紧闭着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下意识皱了皱眉,嘴里喃喃道:“不……不要。”
沈义焦急地摇了摇他的手,又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发烧。
“陛下,陛下醒一醒,我是沈义啊,我来救你了。”
祁轩被他摇的迷迷糊糊转醒,眼神迷茫地看向他:“你……是谁?”
沈义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轻声道:“陛下,我是沈义啊,我来带你回家。”
祁轩的眼睛亮了起来,从他的怀中坐起身,笑道:“沈义我知道,是明熠的兄长对不对!”
沈义乖巧地点了点头,“是的,就是沈明熠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