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他端起酒壶,故作谦逊姿态:“还请廷益赐教小子。”
祁谦端起酒杯,大笑不止,痛饮了一杯:“你带来的酒真不错,偷的御酒吧?”
“废话。不过偷的是我仲父的,不算偷吧?反正他也不查看酒窖。”张茂得意洋洋道。
“你从京城带来多少坛?差不多把英国公地窖的御酒搬空了吧?”
“就搬了十多坛。”张茂说完之后,便一下子醒悟过来,好像偷的有点多了:“咳咳,别转移话题,快说你怎么知道那小兄弟君子六艺,样样精通?”
祁谦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好友,叹道:“很简单,因为他是文曲星下凡,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十六岁就能写出千古佳作。”
张茂再次懵了:“竟比你还要厉害?”
祁谦像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突然询问道:“对了,你刚才没带回他的新诗词?”
“他没作新诗词啊。”张茂疑惑道。
祁谦遗憾地看着他:“你回来早了,错过了精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