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篇试帖诗。”
赵麟如实道。
当然,谁都知道试帖诗对他而言,就如喝凉白开那般简单。
大宗师林世海装作不经意拿起他第一篇的文章。
谁知,仅仅是第一眼,就被其破题给吸引住了。
忍不住直接继续往下看。
作为一个二甲进士出身的大儒,林世海看过的好文章何其的多。
可他现在看到这篇童生的文章后,心中却是泛起惊涛骇浪。
好文章,此篇文章别说在院试了,恐怕就算在乡试,也能轻而易举被选中。
当然,虽然心中惊喜不已,可他为官多年,涵养功夫相当了得。
别说赵麟看不出来,就算不远处那几个官场老油条都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
林世海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后,再次点了点头,又拿起了第二篇的草稿。
果然,这第二篇依旧带给了耳目一新的惊艳感。
而且,在这篇文章中,竟有很多的观点与自己的想法十分契合。
这让他很是欣慰,这小子不但诗词做的好,文章也写的好。
是个好苗子,好苗子啊。
当林世海放下手中的试卷后,眼神中已是毫不掩饰对这两篇文章的喜爱了:“不错。誊抄完,睡会吧。结束还早呢。”
赵麟听了这话,一下懵了。
睡会?
好吧,可能还真得趴上一个多时辰,考试才能正式结束。
汴州知府、知贡院官见大宗师回来了,忙凑到跟前,笑着询问道。
“大宗师,文曲星的文章怎么样?”
“正如本院断言的那般,其才学宜发解。”林世海一副大感欣慰的模样。
这下,轮到汴州知府、知贡院官两人懵了。
他们很想说,大宗师你对文曲星的断言,好像比这多吧?
怎么就记住这一句了。
其才学宜发解。
若只是这一句话的话,那可是大大的褒奖。
意思是,文曲星现在的才学,就算是乡试,也能取中。
这对于一个童生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褒奖了。
同时,这句话也有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此人院试轻而易举。
好了。
大宗师都发话了,那么文曲星这院试算是走个过场了。
至于其名次,那就要看其真才实学了。
院试分为两场,今天是第一场正试。
阅卷需要一天,发榜单又一天。
也就是说,今天结束后,这些童生至少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为什么是至少呢?
因为有一部分童生,要被黜落,下一次的科考就要等到后年了。
通过正试的童生,才能参加两天后的第二场复试。
这就是整个院试的全部流程。
两篇八股文章完成后,赵麟又仔细检查了数遍,这才松了口气。
“完美。”
轻轻放到书篮,而后他又随手写了一首试帖诗。
这次,他没有“抄”。
用的是他真实诗词水准。
总体感觉,尚佳。
如此一来,他今日的正试算是结束了。
至于其他童生,此时或奋笔疾书,或埋头苦想……
整个考场,不,是整个贡院,唯有一人正在呼呼大睡。
有监考官走过,见此一幕,错愕不已。
同时,又感叹道:不愧是文曲星。
今年的院试,大宗师格外的严厉,出的考题格外的难。
不少童生急得都哭了。
擦干眼泪后,只能继续苦思冥想。
谁曾想,时间刚过一半,文曲星就做完了。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小子心态还很好,在贡院都能睡个午觉。
这些监考官感慨了一番之后,只能艳羡一声,蹑手蹑脚走开了。
转眼间,时间到了未时。
正当赵麟睡的正香,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
“文曲星,放头牌了。”
赵麟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
放头牌的意思,就是第一批交卷的人已经达到了一定数量,可以相约出去了。
不过,贡院外看热闹的人,对于“头牌”,却是褒贬不一。
交卷早,可并不一定是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