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茄子一般,提不起丝毫的精神。
虽然人满为患的围观局面出现了,可长龙般的队伍却没出现,这怎能不令他们失望、沮丧?
签售虽开始了,气氛却是相当的沉闷、压抑。
排队的士子们,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异常,都皱了皱眉。
这与前天赵案首热闹的签售活动,可是没法比啊。
要知道前日赵案首在签售活动时,全程都是嘴角含笑,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更是时不时与排队的士子,打趣几句,气氛相当的轻松。
而这“三秀”呢?
一个个脸沉似水,就像死了爹娘一样难看。
一些正排队的士子,看到他们三人木然、冷淡的态度后,转身离开了队伍。
周围的名人雅士,看到如此一幕,不觉摇了摇头。
唉,这“四秀”终究是太年轻了,喜形于色,得罪人了吧?
“三绝”更是冷若冰霜,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司马兄,他们还得历练啊。”
“范贤弟说的极是。不过,这也是我们都没想到的啊。”司马中微微一叹。
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心机,操持了这么一场的签售活动,却只是如此成效,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围观看热闹的人,看着“四秀”略显萧条的签售会,也都是惊诧不已。
这不应该啊。
按理说,“四秀”成名较早,又有“三绝”的人脉关系,这场签售活动无论怎样,也不会太过不堪了。
可想象中的长龙般的队伍,并没有出现。
“我说张兄,您这两天不是没买到赵案首的文集吗?去买一本‘四秀’的也是一样啊。”
“哈哈,王兄,我好不容易积攒了点银子,还想用到刀刃上呢。你又不差那几钱银子,怎么不去买啊?”
“不感兴趣,我同窗倒是去了,等他买回来,我借来看看就是了。若是文章好的话,就抄下来几篇。”
“哈哈,王兄倒是好算计。”
这两个士子间的对话,也许是不少士子共同的心声。
对于普通士子而言,他们得留着银子,等着买赵案首的文集。
至于四秀的文集,向人借来看看,把上面最好的几篇文章抄下来,都是一样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观望的士子。
若是众士子都疯抢,他们便会凑上去,买上一本。
若现在这样,场面遇冷,他们便继续观望,或者摇头离开。
而那些前来助阵“四秀”的名人雅士,坐在那里,神色甚是窘迫。
若“四秀”的签售活动像赵麟那样火爆,他们也能跟着露露脸,跟着长点声望。
同时,还能让“三绝”“四秀”欠他们一个人情。
可是,现在这样的场面,就是在太过尴尬了。
他们坐在那里,犹如针毡,浑身不自在。
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度日如年。
正在他们相互干笑之时,外面突然涌入来一群衙役。
那些本想离开的人,一下子又停下了脚步。
“这府衙的衙役,来做什么呢?”
“对呀,不会像前日那般,是来维护秩序的吧?”
“你眼瞎了吧?现在这样冷清的场面,还用得着府衙的人来维护秩序?”
众士子正议论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一个府衙一个七品的官员,带着三班衙役,闯入了台上。
而且,一上去立即命令众衙役,抓了“三秀”的几个亲随。
这一幕,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要知道“三绝”“四秀”在中原士林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向来重视自己的脸面。
如今,在他们重要活动之际,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府衙的人突然抓了他们的亲随。
这怎能不令他们气血翻涌?
“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与你们的府尊蒲大人,是多年的好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这里撒野?”
司马中站将出来,通红着脸,斥责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位府衙的七品官员,却是淡定地走过来,皮笑肉不笑道。
“诸位,这是大宗师林大人下达,府尊蒲大人签名的公文,要捉拿前日在书画街寻衅滋事的嫌犯。”
“还真是巧,正好这些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