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张家如今有内阁次辅杨必成这个大靠山,可也不敢得罪一个司礼监的大太监。
所以,张坊得知儿子惹祸之后,这才匆匆带着他来行苑求救。
那位钦差副使、礼部右侍郎翟进,听完他们父子的讲述之后,脸色一下子变了。
而后,就是对他们父子一阵的痛骂。
骂他们愚蠢,骂他们事先前不调查清楚,骂他们给自己招惹上麻烦。
张家父子算是看出来了,这翟进也是怕司礼监的大太监啊。
当然,痛骂之后,那翟进还是给他们出了主意,那就是死不承认。
哪怕有诸多的疑点,巧合,只要没有证据,谁能证明此次栽赃陷害,是他们张家指使的?
“你们就先别走了,一会靖王殿下的使者就要到了。”
翟进看了他们父子一眼,而后又道:“此次招待靖王的使者,你们张家负责。”
张坊、张泽知道,今天他们张家又得大出血一次。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们张家的积蓄,就缩水了大半了。
不过,心疼归心疼,只要一想到攀附上了杨必成、靖王这两棵大树,那么一切都值了。
今日的付出,他们将来,要十倍、百倍的收回。
下午时分。
关于济世堂与袁老爹病死一案,在府衙公开审理。
就连蒲存义都没想到,来看热闹的百姓竟是这般的多。
整个大堂外,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群。
从读书人,到乡绅,再到市井走卒贩夫,各色各样的人都有。
很快,这个案件便开始了。
按照惯例,先由双方的陈述事情的经过。
随后,各自呈上证据……
因为事先前,府衙的人便调查的差不多了。
所以,整个审理的过程进行的很快,事情也逐渐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