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脱了外衣盖在两人的手腕上。
商遇:“?”
青衣又提她手腕一把:“很光荣吗?”
做执行官多年,第一次被人铐着“游街”。
兽人盯着中间的链铐时,她臊得不好摆表情。
“钥匙真不在我这。”商遇又强调一遍,被拉扯时闻见她身上的血腥,本能心惊后退一步。
青衣见此皱眉,用力扣住她的内腕扯前质问:“你若不绑我,我怎会绑你?”
蒙住眼的商遇闻声抿嘴。
“你若不是固执求个真假,我们本可以安安静静上路,现在还要背着你。”
如今什么事都没有掌握。
“你坏得不彻底,青衣。”商遇等她冷静后开口:“在我醒来时,你有无数次机会让我永远听话。我们之前的相处如果都是假的话,如果刻意逗我们开心,让我们看到希望的青衣,都是假的话,那你的戏台子还要搭多大呢?”
“青衣,回头好不好…唔!”
商遇被粗暴封上嘴,只能唔唔作声,一时气得头顶呆毛竖立。
青衣脸色比她好不了多少,蹲下扛抱起人继续蒙头上台阶。
留下水里的兽人合掌庆幸。
四天后,它扛着锄头在山头修石阶,补栈道。
兄弟几个以前老是偷吃山上贡品,现在就剩下它一个人。
原来当初一脚是要保护自己,哥哥们真有义气。
正在感慨。
“小袁,少主说长思涯能祝愿走过的人共白头是真还是假?”
“我只听说,这条路是捷径,要跟上绾绾她们非走不可。”
兽人抱着锄头一瞧:
又是一对女娃子,又是一个人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