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讨论某个综艺,事情的发生也与她无关。
一向乖巧的柳月庭与柳父因毕业去向选择不同而大吵一顿。
“公司里面你想要的都有,为什么要跟着一个不知名的公司从头开始?我们辛苦那么久不是让你毕业后吃苦的。”
“哪里不知名了呀爸?”
“这家就靠你们两个,你姐姐就从来不会嫌这嫌那。”
“不要拿姐姐压我。”
两人吵急了,柳父红着眼眶冲柳月庭扬起手举在半空又生生停住,他指着房间:“进去思过!不改正不许出来!”
“我没有要思过的地方。”
柳母也来打圆场:“不要吵了,一家人安静吃饭吧。”
柳父道:“让吴姨不要做饭了,出去吃,晚上还有宴会等着我们。”他对柳月庭不乏严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他的本意想让柳月庭重视穿着,回去换好衣服。
“我不像样子就不要带我去。”柳月庭拿着外套抹眼睛出门。
“书乔,快……把她追回来。”柳父按压着心脏大喘气。
秦书乔平静在沙发上翻阅杂志道:“她说的也没错,她从没有参加大公司的宴会,去了也是脸生浪费时间。”
柳母期间不断让她不要说话,可她两耳不闻坚持说完,柳父气怒夺过她手里的书砸她身上:“浪费时间?你不是这么浪费走过来的吗?怎么到月庭身上就是浪费了?”
秦书乔冷呵一声,把杂志慢慢攥皱后仰沙发上冷脸瞧柳父。
“你这是什么表情!把我训鞭拿来!”
杂书狠狠打他脸上,秦书乔冷笑:“你真是个好父亲!”
“养不熟的孽子原来在这!”柳母使劲全力都未拦住柳父硬要扇打的意图,过猛的力气足够扇倒秦书乔实实地磕碰桌上发出响声,柳父也气得站不住被柳母扶去沙发上。
吴姨听着声响往外探头。
柳母劝背对着他们正缓缓起身的秦书乔道:“书乔,不要气你父亲,月庭都知道他身体不好,你怎么能打你父亲呢?”
“她就是从小家教不好学不乖,骨子里的叛逆扭不过来,反了她了!今天能打生父,明天还能做出什么叛逆事情!难怪秦家轻易甩手丢人过来,节假日一眼都不来看你!”
背对他们的秦书乔自顾自用白手摸脸,移开时后三指沾着流动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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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林火急火燎找到哭成泪人的柳月庭,给她把纸巾递过去:“别哭了别哭了,怎么了?”
柳月庭委屈到吐不出声,抱着她哭。
“好了没事,你还有我呢。”
柳月庭依旧在固执地哭,哭腔快堵住呼吸而吸气不上,一林帮她舒气一边耐心的安慰。
“……和家里人吵架了……”
“嗨这有什么,谁没有和家里人吵架?”
“我就是,就是想……去学姐公司……我不知道爸爸那么生气,他说学姐公司不知名。”
“你就和他干起来了?”一林问。
“……没有…我顶嘴了……”柳月庭吸气着抹眼睛。
“然后就骂起来了?”
“……没有……我吵不过就离家出走了。”
一林默了默,接着她的话道:“那么这位离家出走的小朋友,气有没有消呢?”
柳月庭打她一拳:“……我知道我不成熟,可我就是气不过!”
“等你气消了,我陪你一起去看叔叔和阿姨,好好展开说说就好了。”
“我不敢……”
“把责任推给我,说是我强迫你的。”
“他们可不容易被骗。”
一林安慰好她的情绪,又聊些有的没的决定再返回去时,柳家别墅外被火警和人群团团围住,一场冲天大火肆意烧灼出的黑烟熏得靠近的人无法睁眼。
柳月庭癫狂一般挤攘警察,朝警戒线内大喊爸爸妈妈。
“冷静!请你冷静,火警已经进去了!我们能深切体会你的急迫,但请你在外等候。”
柳月庭哭着喘不过气直接昏厥过去,一林赶紧把她抱回安全区域,看见救护车先把人搬上去。
与此同时符宏那边道:“一林!我脚下迷宫在坍塌,这是怎么回事?”他那边通讯甚至在变差,一林听见他在边奔跑中喘息,环境中轰隆的石头倒塌声不断。
“还有活着的人,快抬她出去!上救护车。”担架抬着熏黑的人上来,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