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惊艳合适的人,一对比起来就会发现,眼前的人根本是幼稚无法沟通。
陌生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甚至触及她灵魂的痛苦;而有些人认为熟了关系,专门中伤她痛处让她清醒。
她宁愿一辈子不醒。
段时妤把刀放下,一言不发起身,转身就走。
“段时妤!时妤!”董远宸在床上叫她,发现根本叫不回干脆把挂石膏的绷带扯开,自己下床一瘸一拐地追上。
他在走廊重重摔了一跤,石膏都摔碎了,咬牙趴仰起来看对方在楼梯口顿步,没回头。
“段时妤!”他在她身后叫她名字。
细细想都知道没有以后,难道当时真的就能潇洒放手吗?
明明在一起的很多瞬间就以为这辈子就是对方了……
“先生,我扶你起来。”年轻护士插一嘴要搭手,资历年长的护士拦她一把:“都是年轻人的苦情戏,你等他女朋友扶他。”
“不扶怎么办?”前者天真问。
“那咱们装没有看见,不然这男的觉得难堪。”
董远宸:“………”
“护士长,他看我们了……怎么办?”
“当做没看见。”护士长背着手吹口哨离开现场。
小护士看董远宸颜值像明星一样好看,就蹲下身要扶他。
“走开走开。”董远宸挥走她自己起来。
--------------
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但她早知自己不配拥有幸福。
董远宸说的是实话。
等候医院门口车里的人手里敲点着写字板,躺入放平的座椅悠闲浏览商品界面。
写字板上写着有力的正楷:看好她
段时妤又不是真的小孩,医院能发生什么?
顾澜之这几天被迫“打工”,对方不再拿她身体外出,回归晚上才出现的作息,并尝试通过留字与她交流。
顾澜之:你是谁?
对方:在这个时空里,我是你
对方:不要问为什么,尽你所能帮帮她
顾澜之:做善事?可以,有时间就做
然后对方便没出现,她也按照约定派人留意段时妤。
直至今天段时妤的车开往了医院方向,她那个男朋友还没有分手吗?
都和她……
明面上甩她的脸。
她顾澜之哪里比不上愣头青的男生了?
这不是吃醋,是她实在想不通。这么多天一条信息都不发,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一样。她当她那天早上多主动,一放下工作就去找割她腺体的男人。
到段时妤这,嘴上和身体都不能信。
像个没事人一样。
顾澜之都疑惑,她脑子里是已经绝情寡欲了吗?
“老板,人出来了。”司机道。
“通知……”其他人让他们把人带上车。
她按下车窗一手再摘下墨镜,真看见愣头青男生从背后抱住段时妤说些什么,表情似懊悔。
段时妤背过身去面对对方,男生依旧执住她的手说话。
“老板,怎么办?”司机见顾澜之没下命令便主动问。
由男生主导的软态度懊恼对话,似乎有成效,段时妤连对方拉她入怀也没有反驳推开。
“算了。”顾澜之道,准备叫司机开车结果右手一阵冰冷。
“开开暖气。”她不忙吩咐道,手臂还在传导冷气入体引起全身打冷颤,她受不了又拿了后台的毛毯,把手臂放热气通风口下烘烤。
但这极冻的冰寒是由内而外的冷,烘烤根本不起作用。
“去拿找热水。”
“是。”
她用冷到发颤的手在写字板上书写:是你?
随后脑中也一阵晕眩,闪回一些陌生画面,最后连成画面……
“老板,老板……”司机叫醒了她:“老板您在写什么?”
写字板上字字用力:她的结局
顾澜之抚额,她都怀疑自己所在世界的真实性。
段时妤过十分钟后再从医院叹息出来时,直接被两人架着迅速抬上一辆车上。
高奢香水馥郁车里,她眉头一皱,回头坐起一看又是顾澜之。
对方烦心压眉地支颔,一手随意点着手机。
看来今天不演深情戏了。
她没好气地拍拍被架过的手,打算起来,顾澜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