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白天祈祷,晚上就真实现了呢?
郑艺兰在门内的哀痛引回眼中只剩对方的两人。
念晚微歪头想去看,段时妤又把她头挪正:“你只能看我……我来解决,等我一下。”她在她脸上吻印一下分开即进门找郑艺兰。
“出血了……没?”段时妤拉着她手腕就把她提出家门口。
在郑艺兰一脸懵时又把她心念的念晚牵手挽进去,最后回头把急救箱和备用水全部提到门口外,非常严肃凶狠道:“今晚不准你打门!”
“否则我不管你是不是omega,一顿好打伺候你。”
“嘭!”重重的关门独留郑艺兰在门外凌乱。
“真是,什么情况啊……”郑艺兰点点鼻子,还是要去拿急救箱看看有没有膏药。
正蹲门口看到消肿止痛膏,旋转开盖子时,门里又开了。
段时妤披着外套塌着眉头低头看她。
“干嘛?”郑艺兰问。
段时妤眼神闪烁着偏头不看她,过了半会才道:“对不起……”
“啊?”郑艺兰根本没听见她站着含糊说什么。
段时妤咬牙,朝她大声吼:“对不起!”
郑艺兰及时捂着双耳吃惊大睁眼,从蹲被迫吓到坐地毯上。
她不懂段时妤为什么要发疯。
段时妤回头见屋里人还是摇头。
“我道过歉了,我们平时都是……”她真的委屈,郑艺兰平时都不是这样的。
念晚只是无声凝视她,她便输了阵。
相处习惯后能发现对方扮演柔弱时一般不喜开口说话,有时会像个不染俗世的单纯小孩,有时又会睿智洞穿人心,作为长辈与她的循循善诱。
却唯一没有站她心目中希望她站的位置。
她叹息,回头继续硬着头皮:“对不起……我态度不好……”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关系,你明天帮我去拿快递,这次一共十一个,不多。”
“你他妈有病……”段时妤抓住的门把手都要拧裂了,她反复做心理建设心平气和:“我明天还有考试,不帮!”
“你那么多保镖抽一个出去呀。”
“嘭!”
郑艺兰不罢休打门:“喂段时妤!你到底拿还是不拿?”
里门的段时妤把念晚牵去卧室,确认她听不到状况才冷着脸推门出去。
……
等她回来见人正站阳台望夜空,便陪着一同站阳台。
没有几颗星星在,都是不远的都市中心繁华的彩光与小区灯灭后层层间间的冷寂公寓房间。
那么对方在看什么呢?
她不问,就默默陪着她。
在一起的每分钟她都很珍惜。
她余光里明目张胆在看她,在对方侧过身给她正衣拉上拉链时,又有正经理由落眼对方身上。
“明天几点考试呢?”
段时妤没立刻答,她在对方注目下不老实把回答改成:“我有空,和你晚点也没事。”
念晚宁静对视她的眼睛,不受“蛊惑”。
段时妤依旧回答实话,转而发问:“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呢,有话对我说吗?”
“看星空……”她本意是再次驱车带徒弟去郊外山上,保暖的睡袋,暖壶还有小型观星设备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碰上对方要考试不能熬夜。
她想告诉她行星之间有引力,照常行驶既定的轨道没有错,要错也是她的错。
哪怕是带她出去走走也好,怎么会舍得对方落泪无动于衷呢?
段时妤挽她手引人上床铺:“有办法。”
她把笔记本电脑搬来打开,又邀请她坐床上的身旁位置。
原来对方喜欢看星空。
她已经想好第一次赠送对方的礼物该是什么了,还有以后要约的地点,还有所有相关的话题……
念晚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设想共同的未来,在她调好星空的视频播放后便让她躺睡膝上,着手转按拇指为她揉脑上穴位。
略温凉的指间揉压力度刚刚好,对方身上羊羔大衣的棉软感也抚暖着她侧面接触的脸颊,她微阖目,视频里的声音在远去,脑上按摩的触觉也在一点点成为她似睡在海岸边上拍吻来的柔和海浪,自然又催人安眠……
她还想强撑多看看对方,那人轻柔将她枕高,一手摸去她脑后最颈上位置,在中间软陷处深按转旋拇指,动作十分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