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砍了手脚,你哥哥都不会出手。”
段时逍听他话里两句话吓得瞪眼,段父反问:“你支持她跳火坑就去帮。”
“你妹妹从小惯坏,两只窟窿眼睛看不到身份差距,那就让她去走,看看能够多远。”
段时妤说一不二便离开了。
段父拨开窗帘瞧她在黑幕里步行走远段宅,未尝一次回头。
“爸,我们不应该晚上的。”
段父冷哼,摔帘:“呵!自有人心疼!”
“我不懂,这样就能拆散她们?”
段父皱眉:“你妹多思又心大,不把一切停下来她就留心不到身边是什么人。”
“短期只能我们来看那该死顾家纨绔子是什么念头。”段父沉思着。
“爸我们该怎么做?”
段父颇有经验:“这第一步就是放消息出去,看看顾子什么反应。”
“估摸她最好的一步,就是安置人回宾馆。你妹妹认床又讨厌宾馆……”他适当与段时逍对视,挑眉。
段时逍拧笑,算计尽在不言中。
段时妤与段父真的像,她也同段时逍这么算计过段父。
与熟悉彼此的人博弈,战局一向反转再反转。
结果到了十一点左右,两人明确得到顾家子把人连带公寓搬去私人独楼。
闻所未闻的一套楼……
“这……算宾馆吗?”段时逍问:“陌生环境呢,名为独楼,实为宾馆。”
“我们的人不能再跟进去了,再近就要被发现了。”
段父也不确定,戴着老花镜看那块地皮:“顾家人有没有再出来?”
“没,目前没。”
段父甩了眼镜,手扣背后转来转去,不时擦擦额头的汗。
“爸,你急什么?一晚上的动静,要怀也是omega怀,亏不到妹妹的。”
“要怀了还得了?先前怎么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段父揉太阳穴头疼。
段时逍转着手机,提了一句:“只是我担心,她这个性子,怕是在外面委屈死也不会回来。”
段父叹喟:“怕什么,到时候我找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