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傅总你无关。”
傅燕城觉得好笑,他只见过男人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没想到女人玩起来更甚。
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他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都清清楚楚,除了她的前夫外,他应该是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
甚至清楚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你跟我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么?”
他的眸色冷若冰霜,似有火光稍纵即逝。
仿佛只要她一承认,他就会直接掐死她。
盛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傅燕城大踏步的走近,站在她的面前。
“在酉县大厦,你看到我时,哭着扑进我的怀里,你当时没有一丝喜欢我?在床上被我做哭的时候,也没有动心过?”
盛眠往后退了一步,被他这股气势逼得皱眉。
傅燕城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一旁的大树背后拉。
大树的背后没有监控,只有一盏不那么亮的路灯。
盛眠吓得拍着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傅燕城将她抵在树干上,一把拉开了她的衣服拉链。
“傅燕城!”
她气得直接喊他的名字。
但傅燕城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腿也束缚住她的两条腿。
盛眠瞬间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拉开,先是从她的脖子到肚脐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看到没有新的痕迹留下,微微一怔,松了口气。
盛眠只觉得羞耻,要是这个时候有人从这里走过,就会把她的面前看光。
傅燕城看到她浑身都在发抖,突然低头,咬住了她。
盛眠被刺激得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后,想要将他的脑袋推开。
可她的双手被禁锢着,什么都做不了。
傅燕城宠爱着左边,轻咬着,又继续去轻咬右边。
盛眠撇开视线,强忍着不低头去看他。
五分钟后,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眼眶红红的抿唇。
傅燕城抬头看着她,又强势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
一吻结束。
她已经喘不过气。
即使她的理智很清醒,但是身体早就被傅燕城曾经给过的风月刺激给征服了,所以此刻他的触碰,无疑是点燃了火。
她垂下睫毛,听到他说:“我留下的痕迹都还在,你身体对我的反应也很剧烈。”
说完,他掐住她的下巴。
“还是说你真的是个荡妇,谁都能让你这样?”
他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腰,掐得她疼了,才放开。
不远处传来汽车停靠的声音,应该是齐深来了。
傅燕城放开她,她却抬手一巴掌扇了过来,扇得他脑袋一偏。
“畜生!”
她气得指尖在颤抖,一边慌乱的合上自己的衣服,一边眼泪往下掉。
看着她哭,他的心里先是划过一抹无措,但紧接着听到她说:“你根本就不懂尊重人,你的喜欢什么都不是。”
那抹无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将人一把拉近。
“别忘了当初是你先爬的床,你让我尊重你,你也配?”
两人都在气头上,口不择言。
说完这句,他就后悔了,但他没道歉。
盛眠的双手一僵,被他这句话刺到,只怔怔地低着头。
许久,她才哑声说:“是不是一朝低贱,就永远都低贱?”
没听到傅燕城的回答,她崩溃地一把将人推开。
“是不是在你傅燕城的面前,我就永远都该是那个求着你上的可怜虫,不管你以前对我多恶劣,不管傅家的人对我多恶劣,只要你一稍稍示弱,我就该感激涕零的滚回来?”
“我是人,但你们把我当人看过吗!?我也有尊严,可你们把我的尊严当什么了?你一边说你只是没睡腻,一边又说你喜欢我,你还得让我对你随口而出的喜欢做出反应,凭什么啊?”
“傅燕城,你什么都有,可我有什么?”
她快速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看到齐深已经过来了,连忙双手捂着脸搓了搓,然后低头要离开。
傅燕城被她的这一串问话定在原地,但还有些不明白,傅家对她做什么了?
“penny,我......”
他抬手要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