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快让他们把母亲放出去啊!”
苏时檐回过神,抬手盖住甄玉怀抓握着牢门的手,说了一句:“母亲,你老了。”
今年的甄玉怀已经四十有四,他的母亲,确实老了。
曾经那个印象中温柔淑娴的,美丽大方的母亲,已经一去不复返。
甄玉怀睁着眼睛,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未回过魂,就见苏时檐从牢门的缝隙间,将一条折叠在手心的白绫递进去。
甄玉怀愣了一眼,随即似乎才反应过来,神情瞬间崩裂,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向后退去。
她摇着头,嘴巴张了好几次,却都吐不出一个字,眼眶蓄着的泪水流得汹涌,却没有一声哭喊。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她死吗?
这可是她的儿啊!
见她后退着不接,苏时檐拧眉:“母亲若是接了,还能保持些体面。”
苏时檐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甄玉怀便崩溃了:“苏时檐!我是你娘啊!”
她撕心裂肺哭喊着控诉,面目显得狰狞:“是我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的啊!是我一手把你拉扯大,把你培养成人的啊!你怎么能……”
甄玉怀疯一般扑到牢门前,扯住苏时檐的衣领:“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敢!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皇上?还是苏有为!”
苏时檐一把将甄玉怀的手握住:“母亲心如刀绞,儿子又何曾好受?可是……用计陷害亲王,使用违禁之物迷情香,母亲做出这样的事,将整个远宁侯府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母亲又叫风儿与屿儿如何是好?”
:()新婚夜,王妃扛着火车连夜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