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南卿说完,伸了个懒腰爬上床:“就这样,我睡了。”
余南卿看着苏挽烟身影,突然走过去,沉缓的在她耳边问道:“烟儿可是因为相信我,所以才将这熏香交给我的?”
勾着的唇角彰示着他此时的好心情。
“……”苏挽烟无语:“不是你让我拿的吗?”
“可是烟儿也说了,此药药效强劲,就连我也抵挡不住困意,如此,烟儿不是因为十分相信我,才敢这般将性命托付?”
“……”苏挽烟一时不知道余南卿脑子里在想什么,回眸好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烟儿信我。”余南卿自顾自的欣喜着:“因烟儿信我,所以即便身陷危险也愿意,可是?”
苏挽烟张了张嘴,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她根本就没有多想,而且即便想了,也不是余南卿所想的这么肉麻。
她只是觉得她既然把药交出去了,若她真在睡梦中身死,她也认了,因为那个人是余南卿,她即便是出了任何差池也不会怪他分毫。
自然,余南卿不会让她出事,这层她也是信的。
只是真没有余南卿想的那么多。
但见余南卿眉眼雀跃,苏挽烟也不好打击他的兴致,好笑道:“是是是,你说得很对,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愿意全身心交付于你。”
这么说来,这种想法跟她的想法也是大同小异,不谋而合。
苏挽烟枕着枕头闭上了眼睛,继续笑了一句:“所以你可别真让我嘎了,我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呢。”
余南卿眸光微亮:“好。”
房中的小香炉,飘出一缕缕轻烟,如薄纱般,轻得几乎让人瞧不见。
月色温凉,照在别院的庭院中,透着一层清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