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见四周布满了灰,许四也不知道该把早膳放哪里。
床上的余南卿沉了沉眸,眼神尽是警惕与好奇。
他看向苏挽烟,便见苏挽烟示意了一下,许四才上前把托盘端到床头桌上。
只见他殷勤的赔着笑脸:“娘娘您看,新鲜做的肉包子,手打面,桂花糕,鸡肉羹,生鲜粥,若是不够,奴才还能再拿些过来。”
苏挽烟看着他一件件的打开给她看,满意的点着头,突然打趣了一句:“许掌事这脸,是怎么了?”
苏挽烟分明就是明知故问,许四颤颤巍巍的伸手捂了捂,赔着笑道:“回娘娘,昨晚上,奴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那你得小心点,以后还要仰仗你给我们送吃的呢。”
“是是是,奴才一定小心。”
“大夫请了么?”
“请了请了,大夫一会儿就到,奴才给王爷请的……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说完,他目光接触到余南卿那阴鸷的神情,身形一抖,慌忙别过脸。
“好,那我就等着大夫上门。”苏挽烟说着,已经拿起了一肉包塞嘴里。
昨晚没吃饱,可饿死她了。
见许四还杵在原地不走,苏挽烟好奇:“还有什么事?”
“娘娘……奴才的解药……”
余南卿眉头又是一沉。
便听苏挽烟说道:“急什么,还没到时间呢。”
“是是是。”许四抹着额头上的汗,感觉他连脸色都白了:“那……奴才先告退。”
待许四拖着小腿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门,余南卿才冷声质问:“解药?”
苏挽烟身上带了毒药?
难道,一开始是打算用来对付他的?
“噗。”苏挽烟没察觉到余南卿脸上的怀疑,笑道:“哪有什么解药,昨晚我给他吃的是用锅底灰戳成的泥丸,骗他是毒药来着,要一个月服一次解药,他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