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费。”
余南卿闻言一怔。
在苏挽烟的真诚面前,他败得体无完肤。
“行了,你快休息吧,不跟你聊了。”
“……”
房中烛火昏暗,苏挽烟不再看余南卿是何神情。
今日她睡了一觉,还没那么快困,她低头在包袱里面开始翻,翻出了今天买的几本医书。
有学针灸用的,辨草药用的,她对着烛光翻起了那本讲针灸的医书,又从另一个包裹抓出一个包子咬在嘴里。
方才苏挽烟的话让余南卿心头凌乱,哪里还有睡意。
高兴吗?
他不敢承认,他怕一旦承认,便一发不可收拾。
见她借着烛火细细的看着手里的医书,真的没有再理会他的打算,心间竟生出一丝落空感。
苏挽烟看得很专注,小嘴吧唧吧唧的嚼着包子,吃完一个,又伸手拿一个。
余南卿这才发现,她连看书都是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
主院已经荒废了许久,屋里一切的陈设都布满了灰,就连苏挽烟身上穿的,都是一身丫鬟的衣服。
余南卿心口突然堵得厉害,他沉默的看了她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是累了,这么看着看着,余南卿就睡了过去。
翌日,天才刚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苏挽烟惊醒。
“娘娘!娘娘!快开门!不好了!不好了!”许四将门敲得‘嘭嘭’响,急促的语气带着害怕。
这阵仗,不仅吵醒了苏挽烟,也吵醒了余南卿。
两人刚睁眼,还未来得及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听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个尖细的声音:“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抓起来送去喂狗,让他知道阳奉阴违是个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