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看向苏挽烟时的眼神,那已经溢于言表的宠溺直叫她心生不甘。
“是与不是,咱们直接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秦淑慎说着,就提着裙?起了身。
苏慕倾心头微喜,余南卿瘫痪在床,论婚嫁,她是绝对不会进恭亲王府的。
但见余南卿对苏挽烟这么爱护,她心里就不平衡,如果那爱慕是对着她的那该多好。
论容貌,她比苏挽烟更胜一筹,身份更是尊贵,与苏挽烟那个临时被过继到母亲名下的冒牌货不同。
论才情,她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只要她略微施展一丝,就无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所以秦淑慎说直接过去的时候,她便已经跃跃欲试,胸有成竹,但面上,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劝了声:“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哪里不好?她要是出来偷人,我就告到皇上那里去,说她水性杨花,败坏皇室名声,让皇上治她的罪。”
她爹说过,皇上根本就不待见恭亲王府!
“要那是王爷,我们就只是去问候一句,有什么可怕的?”秦淑慎说着,已经拉起了苏慕倾:“我们走!”
这边,苏挽烟看着游行队伍的尾巴越来越近,然后从她面前飘过,再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她心满意足的枕在栏杆上,那眼神都开始拉丝:“下一年我还要来。”
余南卿闻言,上扬的唇角更甚,那握着她的手完全没想过要松开,重复:“下一年?”
语气,像是在确认。
苏挽烟回头,眸眼弯弯:“下一年还来福宝楼,这个位置简直绝了。”
话落,苏挽烟这才猛地想起什么:“刚才掌柜说要把福宝楼转手卖出去!不行,那下一年我订不到厢房怎么办?”
苏挽烟一手拍在余南卿的大腿上:“余南卿!买下来!”
他可是富一代,有的是钱!
而且买下来后要是经营好,那可是一门收入,完全不亏!
“好。”余南卿笑看着她。
“秋叶!”苏挽烟忙吩咐:“快去跟掌柜交涉一下,明天再让王师傅来一趟。”
“是。”秋叶福礼,刚走出厢房,却迎面撞上’赶‘过来的苏慕倾跟秦淑慎。
守在门口的小步直接将两人拦住:“二位留步,这厢房已经有人了。”
听到小步的声音,苏挽烟好奇回头,刚好与苏慕倾的视线对上。
苏慕倾这才柔声笑道:“没想到竟能在此遇上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也是来看天灯游行的?”
秦淑慎这时搭话:“臣女在楼下便听到王妃娘娘的叫喊,原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上来一瞧,果真是娘娘。”
这意思,是在暗讽苏挽烟大吵大叫,没有丝毫仪态可言。
说完,她远远的朝苏挽烟福了个礼:“臣女秦淑慎,见过王妃娘娘。”
叫她挑不出错处。
苏慕倾也跟着朝苏挽烟福了福身。
苏挽烟笑了,丝毫没有因为她们的出现而影响了心情,指着秦淑慎说道:“我记得你,你在长公主的送秋宴上说我扫兴。”
余南卿眉头微动,他缓缓转过轮椅,眉宇一股肃杀之意隐现,眼神直接看向秦淑慎。
因离得远,秦淑慎没注意到余南卿的表情,眉头拧了拧。
说了又如何,她本来就扫兴!
她没注意余南卿,可苏慕倾却注意到了,忙开口解围,语气十分善解人意:“王妃娘娘恕罪,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你说误会就误会吧。”苏挽烟笑问:“那你们上来干嘛?”
苏慕倾朱唇微抿:“娘娘,臣女到底是你的姐姐,难道姐姐想念妹妹,想要上来与你相聚一番,也不行吗?”
“姐妹相见,娘娘却如此冷血,未免也太薄情寡义。”
“所以你们到底想干嘛?”这些刺激人的话,换作其他人或许会被激怒,但苏挽烟,她是真的觉得这些根本算不上刺激。
甚至无关要紧,不痛不痒。
然而,苏慕倾跟秦淑慎没把苏挽烟激怒,苏挽烟的这副无所谓态度,倒把她们激得不轻。
苏慕倾紧了袖中的拳头,眸光看向她旁边的余南卿,远看便已是清雅绝尘,此时近看更让人挪不开眼。
那隐隐透着的气势,欲叫她在其中臣服。
“臣女只想与娘娘叙叙旧而已,哪知娘娘竟这般……”苏慕倾欲言又止,一副受人欺负的弱小样。
只要她摆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