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儿时被武先生推光了衣服打屁股的样子,我可忘不了,那哭的惊天动地,真是让人记忆犹新。”
白暄气的不轻,骂道:“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就是因为你,你阿爹……”
“阿暄!”白族长叫住了白暄,厉声道,“真是没规矩惯了。”
“族长——”白昭眼神冷下来,字字句句带着几分压迫,说道,“我父亲的牌位究竟在哪里?”
白族长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自然也不会管一个毛头小子的威胁:“白昭,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还有没有规矩?”
原本,白昭再怎么顽劣,对长辈终究是谦卑恭顺的态度。
哪怕这个长辈一点也不值得恭敬。
不知为何,白昭忽然想起阿柠。
阿柠是向来没规矩,她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办呢?
白昭笑出声来,她怕是会将这里的酒席都掀了,拿着弓箭踩着凳子,指着族长的鼻子骂道:“长辈?我呸,我敬你,你就是长辈,我不敬你,你就是个糟老头子。”
四年前,自己觉得阿爹的牌位不入祠堂,那便是天大的事。
现在看来,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破屋子罢了,值得他低三下四地求着他们供奉阿爹的牌位?
况且,如此无德无能,牌位供奉在这里,也怕是得不到神明的庇佑。
白族长看着白昭不怒反笑,心里有些毛毛的,难道是把人逼太紧,疯了?
果然,下一秒,白昭抱胸而立,神情嚣张跋扈,像个猴子称霸王似的说道:“规矩?我认它就是规矩,我不认,它就什么也不是。”
“再问你一遍,我阿爹的牌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