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回事,就想吹吹风。 趴在窗子上,感受着秋风。 一层秋雨一层凉,昨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都是落叶的味道。 风是柔柔的,带着几分水汽,轻轻地拂过周柠的脸庞。 哦? 好家伙。 季宴礼上身蓝,下身绿,穿的跟个花孔雀似的,提着大包小包。 两人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 季宴礼笑着打招呼说道:“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瞧瞧你。” 周柠心中疑惑,这,她跟季宴礼没什么关系。 出于礼貌,周柠还是说道:“多谢关心。” 周柠:假笑.jpg 沈信不知道哪冒了出来,神情不悦,嘲讽道:“季大公子不在家里待着,来仁德医坊找我妹妹干什么?” 季宴礼把礼品往沈信手上一塞,说道:“我与周柠妹妹很是投缘,也算是朋友,朋友生病了我来瞧瞧有什么问题。” 沈忠的事虽说不是季家干的,却也与季家有几分关系,再加上季宴礼这人平日里就不靠谱,沈信不想让他靠近周柠。 沈信拦住季宴礼,淡淡地看了一眼季宴礼,开口怼道:“我妹妹才十岁,能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罢,到底是什么事情。” 季宴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其实是我姑姑,不,是我爹,我爹知道我姑姑和周小妹在合作,想着见一见她。” 季宴礼冷哼一声,说道:“呵,我妹妹是你们家什么人,让你们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听到这话,季宴礼就有些不高兴了,反驳道:“你这是什么话,若到我家,周小妹自然是沈家的客人,只是周小妹太优秀,我爹想见见她罢了,你话别说的这么难听。” 沈信眼中的寒气都能放个王昭君大招了。 “你爹想见见她?要是真心,怎么不自己来拜访,偏偏要我生病的妹妹去见他,什么心思。” 季宴礼不解道:“我爹是长辈,自然是晚辈去见长辈,这有什么问题?我在家,莫说是生病了,就是被打个半死,爬也要爬去给爹请安的。” 周柠想说话,但声音太虚,以至于俩人一直都没注意到周柠。 沈柚听到这的争吵声,手里还端着汤,看见露着个脑袋瓜的虚弱的周柠,再看看争吵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出去吵,这里是医坊,不是你们撒气的地方。” 沈柚鲜少生气,但看见周柠这么难受,还要受俩人的折磨,就很不高兴了。 季宴礼最怕女孩子生气,毕竟在家被姑姑从小打到大。 女孩子生气,还容易哭,他可不会哄。 于是一听到沈柚生气,季宴礼麻溜的就溜走了。 沈柚扶着周柠回了床上。 “来,喝口汤。” 周柠喝着汤,叹了口气,说道:“这医坊就像是给咱家开的一样,刚赚的银子又折一生病进去不少。” 沈柚摸了摸周柠的脑袋,不烫了,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说道:“别这么说,赚钱就是用来花的,你身子这么弱,风一吹就倒了,是该好好养养。”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信思索了一下,从袖子里拿出个荷包,塞给了沈柚,说道:“这钱你们拿去买些吃的玩的吧。” 沈柚看了眼沈信,打开了荷包,粗略地算了算,惊讶地说道:“二哥,你哪来的钱?” 沈信不自觉地摸了摸手上的茧子,看似随意地说道:“随便抄了些书,就赚了些银子。” 一两二百六文,对于沈信来说,不是个小钱。 沈柚打趣道:“你把钱都给我们,不娶媳妇了。我们做生意,也许赚,也许赔,都不一定。” 沈信看着沈柚和周柠,两个都是他妹妹。大哥曾经说过,他们是男子,便得护好家里的女孩子。 沈信转移了话题,说道:“你们不是要办大事吗,多些钱总是好的。” “二哥,你……都知道了?”沈柚小心翼翼地说道。 沈信看向窗户外面,今年冷的这样快,不知这个冬天会有多难挨。 “差不多吧,我和大哥猜到了。” 沈义:真的没有人为我发声吗? 那,也就没必要瞒着了。 沈柚表情严肃起来,说道:“二哥,我觉得不久的将来,我们可能会遇到灾害,要提前准备。” “嗯,好。”沈信说道。 “你信我们?”沈柚问道。 “闲暇时我看了些书,咱们这里的灾害是有规律可循的,算下来今年和明年便是灾年。” 周柠: 沈柚: 这都能算出来,那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又在医坊待了几日,周柠的病就完全好了。 沈柚的日子规律的很,早上读书练武,下午做实验,晚上和周柠吐槽不知道哪来的死鸟吃了她的苗。 周柠则是被青意威逼利诱着练起了弓箭。 没想到周柠在弓箭上……是一点天赋也没有。 不是姿势不对,就是力气太小。 十次里有九次半都是脱靶。 把青意气的,每次觉得自己要气死的时候就狠狠地练一顿齐霁和白昭。 齐霁和白昭每次都被练得苦哈哈的。 没办法,齐霁和白昭便也上手教导周柠了。 周柠每天被三个人催着练武,跑的多了,速度倒是提上来不少。 当然,除此之外,还跟周柠到处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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