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仙尊,不好了,花师兄被那四大魔君抓走了。他们指名要您过去,要是去晚了,就要让花师兄好看!”
一名弟子急匆匆地跑进了无望峰,跪在地上,大声喊道。
沈玉殊转头看向窗外,那弟子已经跪在了院门前。
她站起身走了出去,开口询问,“月儿在何处?”
那弟子急忙答话,“在浮尘渊。”
沈玉殊听言眸光一沉,身影一闪就化作流光般消失了。
那弟子只感觉,眼前人一闪,沈玉殊就不见了。
而沈玉殊走后,那弟子一个昏厥就倒在了地上,等他在醒来,却疑惑地爬起身。
“奇怪…我怎么在无望峰来了?我不是去出恭的吗?”
他不解地呢喃,摸着头转身走了,百思不得其解。
而浮尘渊在九州东位,靠近九州山脉,并且与魔族有些密切的关联。
而浮尘渊,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下方是一望无边的巨大山泊,宛若一个心形一般的形状,那湖水颜色宛若雪白的冰雪一般,泛着皎洁荧光。
那湖中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
传闻乃是神界落下的一滴仙露,后来经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淬炼,变成了山泊,可其水不能胜芥,羽毛不浮,极其凶狠。
并且到了此处,法力尽失,灵力,魔力,妖力,仿佛都失去了作用一般,和普通的凡人,没什么区别。
而在湖泊上方,花宴月被一条绳索,吊在半空,怀罪则站在对面,手中拉扯着绳索。
而被吊在半空的花宴月,带着苍白,可那薄唇却透着绯色轻薄的雾气,瞧着有些招人,那被绑着的双手,袖摆滑落露出瓷白的肌肤,与那绑在手腕棕色的绳索,很是相衬。
没一会,一道白色的身影飞身而来,却被一股阻力挡住,被迫落下身,站在了地面。
她前方就是那湖泊,上方是吊在半空的花宴月,而对面以贪婪为首,梦魇,怀罪,祟崇,站在了她对面。
“月儿。”
沈玉殊唤道,目光落在花宴月身上,眼神心疼。
听到这声音,花宴月抬起头,对着她艰难地扬起笑意。
“师尊…”
他开口,话语虚弱,又隐隐带着坚强,惹人怜惜。
沈玉殊目光看向贪婪几人,清冷出声,“你们要做什么?”
只见贪婪露出优雅地笑意,散漫地出声,“不想做什么,只是有些不爽快,当年魔族一战,你封印了魔君,后来你这徒弟,更是直接将我魔族移为平地,如今我们四大魔君,活的真是好不憋屈,青莲仙尊,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沈玉殊有些疑惑的歪头看着他们,“魔君?那我徒儿算下来不也是继位魔君?你缘何这般牵连他呢?若是按理来说,魔君被封印了,该由月儿继位魔君之位才对,你们这般对他,是想以下犯上?争权夺位?”
贪婪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二君给的剧本,可不是这样的啊?
花宴月好似虚弱般地低下头,那发丝遮挡住了他的脸,借着这个角度,他的嘴角勾起无奈的笑意,眼中红光轻闪,妖异绝美。
师尊…
真是太可爱了…
让我如何是好?
“你管那么多!要不是你和你这徒弟做的那些事,我们会变成这样?整天跟个流浪狗似的,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我对付的就是他!怎么的吧!”
梦魇这时候跳出来,大骂道。
他那义愤填膺的表情,完全可以看出这话是出自本心了。
沈玉殊微微一沉默,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梦魇冷哼道,“怎么样,哼!我要让你体会失去徒弟的痛苦,让你痛不欲生!还要让这个小魔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他说完,看向怀罪,怀罪立马松开了手中拉住的绳子,那绳子一松花宴月的身影快速掉了下去。
一个人砸下,那弱水连点水波都没溅起,他的人就这样消失了。
沈玉殊清冷的眸光扫了梦魇一眼,一个飞跃就跳了下去。
梦魇打了个冷颤,被她的眼神看得毛毛的,见她跳下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娘的,一个眼神都差点吓死我,奇了怪了。
怀罪看着水面消失的两人,纠结道,“二君…真狠啊,他真的跳进了弱水,会不会淹死了啊?还能出得来吗?要是没淹死,出来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