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僵在原地,一脸的惊恐不已。
“诸位请坐吧,或许有些人对此事确实并不了解,但既已至此,不妨坐下听一听,权作一个见证也好。”方言再次开口道。
听闻此言,那两人终于支撑不住,如泄气皮球般瘫坐在沙发之上,垂头丧气,满脸尽是灰心失意之色,与初入门时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的模样判若两人。
“首先需要声明的是,并无暴乱发生,因此也就无需各位前去平定祸乱。然而,这场乱局却出现在救亡会内部,而且就在你们之中。不知道对于此事,你们有啥向和我解释的吗?机会仅有一次,此刻外面夜色深沉,风浪正高,从舰船之上掉落几个人下去也并非罕见之事。”方言面带冷笑,语气冰冷地说道。
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酒井尚和水谷隼两人头快触碰到膝盖上了。就在这时,陆军军官里有一人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的说道:“我有罪,我要揭发,我叫江堤里岸,酒井司令威逼利诱让我入伙救亡会的,我是不情愿的。入会以来,没有干一件坏事。我估计我们这里面很多人都已经被他拉进了那个狗屁的救亡会。”
“好,能主动交代,证明你还有救,既然交代了,就随卫兵去到隔壁做个笔录,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还有谁想自己交代吗?”方言微笑着说道。
方言话音刚落,就听见几个人异口同声地站起身来,争先恐后地喊道:“我要交代!我也要交代”
方言面露喜色,满意地点头说道:“好啊,你们几个都跟卫兵去隔壁房间做一下笔录吧,把事情交代清楚就没什么事啦。”
此时此刻,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酒井尚、水谷隼以及另外七八个茫然失措的军警官。目睹眼前这一幕,方言心中暗自揣测,料想那七八个军警官应该对此事并不知情。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语气和蔼地说道:“除了酒井尚和水谷隼两位留下,其他人均可随卫兵前往隔壁等待最后的处理。”
听闻此言,众人如蒙大赦一般,纷纷迫不及待地跟随一名警卫匆匆走出了会议室。
“两位,是准备继续和我顽抗到底呢?不知你们在救亡会里,有没有松本润重要,还是你们认为自己的骨头比他的骨头硬?”见两人装死狗,方言戏谑的说道。
听到松本润三个字,两人身体猛然的一哆嗦,也许冲击太大,酒井尚两腿一软滑下了沙发,跪坐在地板上。沮丧着脸叫道:“我交代!”
“张暑长,带酒井司令去隔壁做笔录。希望他说的都是实话,否则,谁也救不了他。”方言冷冷的说道。
见酒井尚也出去交代了事情之后,水谷隼心中一片颓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挽回局势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绝望而又无奈的神情说道:“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会告诉你真相;否则,就算死,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方言听闻此言,只是淡淡的回应道:“先说说看,如果可以做到,我自然会答应,但若是涉及违反制度律法之事,那恐怕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数。”
水谷隼咬咬牙,像是下定决心般的说道:“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与我的家族无关。希望你不要牵连到他们。”
听到这里,方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语气冰冷的回应道:“如此看来,你的家族怕是有大问题啊。估计跟明德市政府一样,就是个藏污纳垢之地。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听你多言,直接派兵将你们家族的老巢烧了便是。到时候对外宣称是煤气管道爆炸引发火灾,你觉得如何?”
水谷隼被吓得浑身发抖,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你……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好,好,我说,我都说。”
酒井尚和水谷隼都交代了,酒井尚手握重兵是保证大局的,水谷隼带领警察就是干脏活的,酒店放火案就是他自导自演的,难怪后来他们没抓住一个嫌疑犯,也没有打死一个嫌疑犯,原来警匪一家都是自己人。
酒井尚还交代,皇室和财团掌权者命令自己,不惜一切代价炸掉东部酒店。只要方言死了,就是暴露了也在所不惜,直接起来造反。还好没有来得及执行这个命令,否则,自己作孽不说,正主毫发不伤的坐在军舰上,最后,死的一定是自己这群人。他很庆幸这次诓骗出来,至少不用干那件有损阴德的事了。所以,他也轻松了,一五一十的交代完,签字画押。
相比酒井尚的痛快交代,水谷隼就像挤牙膏,断断续续轻描淡写的说了些事,有些事根本就敷衍过去了。
看到这样,方言失去了耐心,对老钱和老董几人说道:“你们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