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两针就能好!自己也是医生,这病他知道,比较顽固,他一直在吃“美丽国”生产的专门治这种病的药,这些年也没有治好,但也没有大发作,难道他真是大神医,有特殊方法?
狐疑归狐疑,他还是很配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神情有些紧张…
方言抽出针,用药棉消了毒,看着刚才还软趴趴的针,此时锃亮闪光,巩局长有些失神。
这时就听方言说道:“我要在头上用一针,然后在脖颈后部用一针,你别紧张,不疼!不要乱动就行了,两分钟就结束了。”
肉已经上了案板,后悔也来不及了,巩局长只能木讷的点头应承着…
感觉头顶一凉,紧接着有点麻酥酥的,别的就没有啥异样的感觉了,这让老巩的心也稍微松缓了许多。
不到一分钟,方言又抽出第二个银针,一样的软趴趴,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手法。当他感觉后脖颈一凉,没过几秒钟他就感觉后脑传来一股热量,紧接着,头顶也传来一股股热量,慢慢的席卷了他的全身神经。
他还在在思量这针刺的理论呢,见方言已经收了针,说道:“没事了,等会给你开个方子,吃上三天应该就痊愈了。”
听到方言轻描淡写的话,巩局长更有些懵了,就这么简单,困扰自己十几年的病就指望能好了?他很怀疑,但他也不敢问,无论以后好不好,对他来说,方言是给自己人情了,这个情他要记住,这也是他做人的本份。
他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感觉无恙,又感觉了一下脑袋,除了微有余热,其他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他赶紧又给方言续了一杯茶,重新坐下,真诚的感谢着。
方言知道他在怀疑,但他不在乎,信不信是他们的权利。治好治不好,是自己的本事。
一不做二不休,他拿出笔,巩局长拿来稿纸,洋洋洒洒给写了一副药方,吃不吃药就是他的事了。既然遇到了,随手而为,尽心就好。
看着书法字帖一样的药方,巩局长都有些收藏的冲动,就凭这笔字,谁敢说个不是。
看时间也快到两点半了,巩局长终于进入了主题,就见他微笑着说道:“今天有个会,省卫生厅任副厅长一定要邀请你来参加。听说,有可能朝省长也会来,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方言对省里开会这些门门道道也不是很清楚,领导咋安排,他就跟着走就行了。这里面,自己也就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估计也是列席一下走个形式而已。
两人进入大会议室,里面已经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
巩局长直接把他带到主席台上了,让他惊奇的是,座位牌上竟然还有他方言的名字。这个发现让他感到非常的意外,看来省里是下了功夫要拉拢自己,上船容易下船就难了。
在方言的名字前坐下,旁边就是卫生厅副厅长任采芹,中间是省长朝向国,还有组织部一个副部长…
第一次被推在这么高的台子上,方言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他微微抬头看了看下面。上百号座位已经坐的七七八八了,男女老少,白发苍苍者不在少数。大家都用一种看西洋景的眼神望着台上的军装帅哥。
方言第一次感觉到了压力,不是能力低带来的压力,而是台下白发苍苍的同行同事给他的压力。
不一会,主席台侧面门被打开了,朝向国微笑得出现在门口,也许是绿军装太扎眼的缘故,朝省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方言,远远的就叫道:“欢迎方专家啊!”
听到省长的大嗓门,全场有些兴奋也有些迷惑,省长能来他们高兴,这小军官的身份让众人疑惑。听省长称呼好像还是专家,也不知是哪一方面的?
此时,底下议论纷纷,有几个人悄悄的笑着说:“这年头什么人都能称专家,看来如今最不值钱的就是专家了!”
见到朝向国的热情,方言赶紧起身敬礼,朝省长就握住了他的手,热情洋溢的说道:“你能来,是我们今天最大的荣信!”随后看着后面一个50岁左右,面容秀丽的女领导介绍说道:“这位是省卫生厅副厅长任采芹,也是你们保健局的直接领导。”任厅长满脸笑容的握住方言的手说道:“不用猜就知道你是方言同志,欢迎,欢迎!”说完,满脸欣赏的看着方言,从她眼里方言好像又看到了丈母娘的影子。
大家都落座后,巩局长热情洋溢的说道:“让我们以热烈的响声欢迎朝省长,任厅长和几位领导!”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这时,就见朝向国站起身来,双手向下压了压,掌声渐渐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