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低声道:格老,你这里已经不安全,请尽快带上夫人,丫头到山里躲避一阵,给夫人就说是躲避瘟疫,切记要快!”
说罢,回身上了飞碟。
普朗塞生点头答应,等众人去后,朝院里走去,心里暗想不就是凶噬洲人大清扫吗?
奎木阿比已走,自己身份未露,也有打点之人庇护,有什么可担心的?便不将李长风之言放在心上。
回到屋里,夫人询问黄安等人去了,共结了多少钱?放到了哪里?
普朗塞生笑道:“夫人啦!黄安兄弟为人重情重义,可谓义薄云天,武道更是不可限量,今又有了惊世骇俗的武灵之力,屠魔会将来必然持重与他,我普朗塞生活了半生,识人无数,完全可以断言没有人能和他平起平坐,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不追随他将会是我终生遗憾,一点住宿费又何足挂齿?”
“好啊!他义薄云天我认了,可是他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十几口人,都是义薄云天的吗?他们的住宿费你放哪里了?快拿出来给我。”
“老婆,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他们都是黄兄弟的师兄呀,徒弟呀!如果单单免他一个人,岂不太难看?”
”哎吆,难道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你追随的对象吗?现在什么年月,满大街都在饿死人,普朗塞生你看不见吗?什么奎木阿比免了,这姓黄的十几口人住了好几天,吃吃喝喝全免了,你让我们娘们喝西北风去呀!天啦!我不活了。”
普朗塞生有苦难言,毕竟岁月不同,自己也没有开金库,如何经得起大手笔花钱,老婆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黄安众人,明显捉襟见肘,自己彷徨半生,终有看到一个可以托付梦想的人,能见死不救吗?
事已如此,只好给老婆赔礼道歉,老婆哭一会便不哭了,起身去了外面。
普朗塞生以为没事了,起身去书房,一盏茶功夫,外面闯进来五六个凶噬洲武士。
不送分说,将普朗塞生五花大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