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你别动。”
“好好好,我不笑,也不动。”
“姐姐,这是我来上京城作的第一幅画,我啊,只画自己热爱的人和事。”
冷菱心道,自己这样被迫配合怎么听起来,好像还挺光荣呢?
“你为什么是先画我?而不是画圣上啊?”
季婉蓉犹疑了片刻,笔却没停,支支吾吾道,“圣上他......心中珍爱的并没有我......”
冷菱瞬间懂了,按理来说,宫里的嫔妃为了恩宠,都会把圣上牢牢地放在心里,想方设法地讨他喜欢。
所以不是赵策心里没有她,而是她心里没有赵策,住着别的男人。
半个时辰后,季婉蓉搁下画笔,唇角弯弯,心情很好的样子,“姐姐,我画好了。”
冷菱看到画时,被震惊到了。
漫天桃花雨中,有一美人明眸秋水,言笑晏晏,姿容绝色。
一旁的春草忍不住发出惊叹,“淑妃娘娘,您这是什么神仙手啊,将娘娘画得栩栩如生,宛若天上的桃花仙子似的。”
冷菱心中生出感激,对春草道,“还不将画裱起来,好好挂到我房间去。”
“是。”香草应道。
冷菱转身握住季婉蓉的手,“你这一双手堪比万金啊,哦,不对,应当是无价之宝,若只画我,太浪费了。”
“你要是愿意,给我画些有桃花的屏风,可好?”
季婉容捂嘴笑了笑,“选秀那天第一次见姐姐,姐姐额间就缀着朵桃花,来姐姐院里,也是桃花多过其他的花儿,如今又要妹妹画桃花屏风,姐姐这是钟情桃花的紧呀!”
冷菱笑呵呵威胁道,“你也别笑我,再笑我,我就将你画技一流的事告诉圣上。”
“姐姐,你可别!”
“哈哈,逗你的......”
.....
这天夜里,冷菱睡得半熟不熟之际,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
这熟悉的龙涎香,不用想,冷菱就知道是赵策。
赵策也不管她睡着没睡着,上来就不老实地亲吻起来。
冷菱强忍着恶心,迎合了他。
不为别的,只为能保自己家族平安。
“菱儿自从当了皇后,这气度越发宽厚了,朕心甚慰。”
“你高兴就好。”冷菱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冷枫的孩子也快出生了,你看朕送些什么礼去呢?”
冷枫是她嫡亲的哥哥,他送礼程度如何,也是在向世人表明,对她冷家器重程度如何?
她已去世的祖父是随先帝打下宁国江山的军师,功劳显赫,建国后官至太傅,又有门客数万。
她的父亲因着祖父的渊源做着兵部尚书。
她的哥哥时任禁卫统领,负责京中安全。
她家已经很显赫了。
上一世满门被屠,尤在眼前。
冷菱心有余悸,“臣妾知道陛下看重我哥哥,但前方与越国的战事如此艰难,有很多需要银钱的地方,我哥嫂他们不过生个孩子而已,不用太奢华,简简单单,心意到了便好。”
“朕的皇后是真长大了呢,竟如此贤惠。”
“谢陛下夸赞。”
......
一直到四月,赵策被冯诗娇纠缠得都没有来未央宫。
其他宫嫔各被赵策临幸过三四回,和沈诗娇比,这侍寝次数一半都不到。
冷菱不得不在她们来请安时,再送些东西安抚安抚。
再装模作样训诫一番,说宫里和谐为重,谁都不许挑事。
这段时间冷菱乐得清闲。
绣完肚兜,又绣了贴身的小衣裳,虎头鞋,虎头帽。
香草将这些东西仔细拢到一起,“娘娘,做您的小侄儿真有福气。”
春绵此刻来报,“娘娘,圣上来了。”
冷菱“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赵策进来时,见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绣好的小孩衣服。
有些好奇地翻看,“菱儿的绣工这般好看呢?朕似乎都没有一件菱儿亲绣的绣品。”
“不过是绣给小孩的,随便绣绣而已,哪里有陛下说得这么好,要真数绣工好啊,咱这宫里还真有个绣工好的。”
“哦,是谁?”
“江南来的德妃妹妹啊,她给臣妾绣的荷包,那喜鹊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呢!”
赵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