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仁宗统治的岁月里,贵州程番府,那片被时光遗忘的古老之地,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此地如今被称作惠州县,却曾经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悬疑故事。
那时,有一位名叫丁锐中的秀才,他钟爱读书,常常沉醉在安福寺的宁静之中。久而久之,他与寺内一个法号“心慧”的和尚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每当丁锐中在古寺的幽深角落里埋头苦读时,心慧总会轻手轻脚地送来一碗热腾腾的汤米素食,那香味四溢的素食,如同寺中的钟声,温暖而悠长。
丁锐中感激不已,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报答之情。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他邀请心慧到家中做客,希望用一顿丰盛的素食盛宴来答谢这位挚友在寺庙中的悉心照料。
心慧欣然接受邀请,当日中午便踏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丁生的家。丁生吩咐妻子邓氏,准备一桌色香味俱佳的素食,以款待这位贵客。邓氏是个美丽贤淑的女子,她的言辞清雅,举止端庄,令人心生敬意。
就在这一桌素食盛宴即将上桌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心慧在看到邓氏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被邓氏的美貌和清雅所吸引,心中的佛性渐渐被凡尘俗念所侵蚀。他竟开始心生贪念,想要将邓氏据为己有。
从此刻起,这个宁静的小镇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一场关于爱情、欲望和背叛的悬疑故事,正在悄然上演……
不久后,丁生因事务繁忙外出,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迟迟未归。在这漫长的十余天里,心慧的心中渐渐滋生出了不安与焦虑。他四处打探消息,却始终没有丁生的音讯。终于,他下定决心,要利用这个机会实现他心中的欲望。
他暗中花费重金,雇用了两名道士,让他们乔装打扮成轿夫的模样。这两个道士,面目阴鸷,看似老实,实则心机深沉。他们来到丁生家门前,故作关切地对邓氏说道:“小娘子,你相公在我们寺里读书时,因过于劳累,突然中风倒地,如今病情危重,生死难料。他临危之际,特意嘱咐我们前来找轿子,带你去寺里见他最后一面。”
邓氏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紧盯着这两个轿夫,目光中满是疑惑与警惕。她转向心慧,质问道:“既然你雇了轿子,为何不直接将他送回家来医治?反而要我去寺里看他?”
心慧被邓氏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此时,其中一个道士慌忙替他圆谎道:“安福寺到小娘子家中尚有十余里路程,若是抬他回来,只怕风寒之症会更加严重,到时候恐怕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心慧连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小娘子,你还是赶紧跟我去寺里吧。到了那里,你亲眼见到你相公的情况后,再决定是找轿子把他送回家来医治,还是请郎中去我们寺里就地医治。”
邓氏听信了心慧的言辞,心中的疑虑暂时消散,她毫不犹豫地坐上了轿子。心慧一路上表现得异常谨慎,生怕露出任何破绽。而那两个轿夫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放慢了脚步,仿佛是在享受这漫长的旅程。
当四人终于抵达安福寺外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夜幕悄然降临。心慧趁着这昏暗的夜色,将邓氏悄悄带进了自己的房间。邓氏环顾四周,却始终不见丈夫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她疑惑地看向心慧,问道:“我相公究竟在哪里?你不是说他病重卧床不起了吗?为何这床上空无一人?”
心慧故作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眉头紧锁,仿佛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他假惺惺地对邓氏说道:“这可真奇怪!丁官人上午明明还在这床上躺着,怎么现在就不见了呢?小娘子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问问方丈,看看他究竟把丁官人藏到哪里去了。”
“有劳师傅了。”邓氏信以为真,不疑有他,便安心地在房间中等候。她环顾四周,只见床上铺着锦缎被褥,罗帐轻垂,花枕绣美,件件物品都显得极为精致,与她想象中的佛门清修之地大相径庭。
不久,心慧端着美酒佳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他故作轻松地对邓氏说道:“小娘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相公的病已经痊愈了。他因为太过思念你,已经提前回家去找你了。现在天色已晚,回家的路途遥远,不如你就在这里暂住一晚,明日我再安排轿夫送你回家,可好?”
邓氏听了心慧的话,心中更加疑惑:“既然他回家了,为何我们在路上没有碰到他?”心慧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可能是他走了小路,而我们走的是官道吧。”尽管心慧的解释听起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