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明,他们家的宅子规模颇大,工程短期内无法竣工。陈自力颔首应承下来,决定先从盘火炕做起。他嘱咐李红霞尽快整理出行所需的行李,如果工期紧张,就暂时在主家那里过夜。
他对李红霞深情地说:“这次工作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我尽量每三天回家一趟,别担心,主家的住处离咱家并不遥远。你在家照看好孩子,等我完工回家时,一定给你买一身崭新的衣服,还会给孩子带上些有趣的小玩具。”
陈自力收拾好工具,告别了李红霞和孩子,跟随主家踏上了雪路,只留下家中母子俩守望着炉火,等待他的归来。
从前,陈自力时常离家数日,投身于各类建筑劳作,而留守家中的李红霞虽需照顾年幼的孩子,却并未闲着。她效仿村里的其他妇女,带着娃儿一起手工制作棉鞋,这些鞋子既是自家所需,偶有多余成品拿到市场贩卖,所得虽不多,却足以贴补家用。
某日午后,李红霞独自用餐完毕,正打算出门忙碌,却发现家中饲养的老母鸡不明原因地倒毙了。她惋惜地叹息一声,深知家禽珍贵,不舍弃掉,决定晚上宰杀炖汤,既能为归家的丈夫预备一碗滋补羹肴,也能让自己和孩子享用一番。
收拾妥当后,李红霞抱着那只死去的老母鸡来到门口,却赫然发现有个身影在门外徘徊窥探。顿时,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此人便是住在隔壁的孟朝贵,一个年逾三十仍未婚娶的懒散单身汉,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村民们对他议论纷纷,但他毫不在乎,每每见到李红霞总要调笑几句,惹人心烦。
这一次,正值陈自力外出做工之际,孟朝贵再次靠近了李红霞,见她满脸冷漠,非但不惧,反而嬉皮笑脸地搭讪:“红霞,陈自力是不是又去做工啦?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寂寞不寂寞?我陪你聊聊天怎么样?”
尽管李红霞平日里活泼大方,但面对孟朝贵这般挑逗,仍羞愤不已,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厉声斥责:“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然而孟朝贵非但未受震慑,反而笑得更加得意洋洋,居然胆敢伸出手想去触碰李红霞细嫩的小手。李红霞怒不可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孟朝贵脸上。
李红霞可不是轻易让人欺负的弱女子,平日里辛勤劳作,无论是田间地头的粗活还是繁琐的家务事,她都能轻松应对,哪会怕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孟朝贵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打得身形晃动,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李红霞疾速拿起手中的鞋子,利落地锁上门,随后怀抱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孟朝贵的调戏不仅未能得逞,反而招来一记耳光,此刻他仍未察觉,身后早已聚集了一群好事围观者,看到李红霞离去,众人交头接耳,偷偷嗤笑不止。
孟朝贵憋了一肚子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狼狈不堪地匆匆逃离现场。
夕阳西下时,李红霞与其他村里的女人们围坐一起,一边熟练地穿梭在织物间做着针线活,一边分享着家长里短。待暮色渐浓,李红霞起身与大家道别,许诺道:“我要回家炖鸡了,明日再来和你们一起。”
翌日午后,阳光洒满了安静的村庄,女人们聚在一起,却迟迟不见李红霞的身影。其中一个急需借用李红霞顶针的女子,怀着忐忑的心情独自踏入了李红霞的家门,却未曾料想到,她将会撞见一场令人心悸的恐怖景象。
推开李红霞家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李红霞僵硬地躺在床上,已然失去了生命的气息,而她的孩子则无助地蜷缩在床边,嘶声裂肺地哭泣着。
惊恐万分的女子不敢再多停留片刻,她迅速抱起哭泣不止的孩子,颤抖着冲出李红霞的家门,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李红霞被害了!有人出人命了!”这一声尖叫,如同炸雷般打破了村庄往日的宁静,也为这个普通的村落带来了一起震撼人心的悬案。
在平常的日子里,与李红霞相熟的女伴们轮流照料着她的孩子,而其他的村民们则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陈自力的住所。这个村落邻里之间亲密无间,各家各户间往往存在着千丝万缕的亲缘联系,即使偶尔会发生些小摩擦,但如此骇人听闻的人命案件,在这里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大新闻,整个村子顿时陷入了恐慌与混乱。
村里的老人们紧急磋商后,决定采取最稳妥的做法——报警求助。同时,他们还需尽快把这个噩耗传达给正在外村务工的陈自力。然而,尽管那些平日里与李红霞一道编织生活琐碎的姐妹们知道陈自力在外村做工,却不清楚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