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演。
一位神秘访客踏进了杨教员的办公室,此人正是侦探罗佩弦。杨教员客气地示意他落座,疑惑地问:“罗先生,您此次来访有何贵干?”佩弦眼神闪烁,嘴角勾起一丝狡黠:“适才目睹先生演示的鬼火绝技,原来这玩意儿是可以人为制造的?”杨教员轻轻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没错,刚才展示的是‘磷火成轮’小戏法,要将其制成实物倒也不难,只是使用时务必谨慎,别把自己烧成烤翅。”
佩弦接着抛出了橄榄枝:“为了查明真相,我愿意慷慨解囊,聘请先生帮我制作一件这样的玩意儿。”杨教员眼珠一转,似有所悟:“哦?您这是打算调查梅庭先生的离奇死亡案件吧?我也觉得蹊跷得很,三天前他还来我们学校神采奕奕地聊了许久,转眼间就一命呜呼,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我不是职业侦探,但若能帮亡者讨回公道,我乐意助您一臂之力。”
话音刚落,杨教员便起身走向角落的药柜,一阵摸索后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了佩弦:“喏,这就是‘鬼素’,我之前研究时制备的。拿去用吧,不过记住,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千万别跟旁人提起是我给你的。”佩弦心领神会,拍胸脯保证:“放心,我嘴巴比保险箱还严实,保密工作包在我身上。”随后,两人默契地握手告别。
此刻,李府客厅内,李氏正与一名男子促膝长谈,气氛温馨和谐。突然,婢女惊慌失措地闯入:“夫人,不好了!鬼火又现了!”李氏脸色瞬间刷白,男子亦是一脸惊惶失措。
片刻之后,鬼火自行消散,客厅门被缓缓推开,佩弦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门口。他径直走向男子,冷峻地发问:“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男子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鄙人……振公。”
佩弦一听“振公”二字,如猎豹般敏捷地抓住男子的手臂,语气决绝:“振公先生,麻烦您随我去趟警署走一趟!”男子面露惊恐:“警署?我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
佩弦哪容他分说,掏出警笛猛力一吹,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不多时,几名警士闻讯疾奔而来,不由分说将男子押走,同时留下一人严守李府门户,以防不测。一场围绕鬼火、谋杀与秘密情人的迷局,正随着佩弦的步步紧逼逐渐揭开面纱。
抵达警署后,佩弦神色严峻地向署长报告了他的调查进展:“我断定,杀害邵梅庭的凶手就是眼前这位振公,他与李氏私会,嫌疑重大,十有八九就是那不忠的奸夫!”
男子听闻此言,愤然反驳:“你误会了!我是申公,李氏乃我胞妹,妹夫不幸去世,作为兄长前来吊唁并安慰几句,何错之有?难道兄妹间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话音未落,人群中一位警长挺身而出,义正言辞道:“这位可是李君申公,刚从东洋留学归来,我和他相识,他为人正直,绝非杀人之辈,我可以打包票!”
佩弦听闻此言,瞬间石化,满脸尴尬,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署长见状,语重心长地责备道:“佩弦啊佩弦,你平时办案不是挺细致的么?这次怎么鲁莽得跟脱缰野马似的?”
申公更是怒火中烧:“名声虽不值钱,但我申公活了三十载,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何曾做过半点出格之事?更遑论奸情杀人这种恶行!罗某如今无端给我扣这么一顶黑锅,要是传到朋友圈子里,人家还以为我是个轻浮浪荡之徒!这口气我咽不下,必须得找相关部门讨个说法!”
佩弦此刻如梦初醒,知道自己捅了大娄子,赶紧扑到申公面前,诚惶诚恐地道歉:“哎呀,是我一时疏忽,冒犯了您,实在对不起!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粗心大意。这样吧,我给您三天期限,三天之内我必定查明真相,到时候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倘若三天后我还破不了案,您尽管去告我,如何?”
申公依旧气不打一处来,坚决不肯接受这番道歉。在署长、警长等人轮番劝说下,他才勉强收起了怒火,勉强接受了佩弦的道歉及承诺。一场乌龙指控,不仅让佩弦颜面尽失,更让原本紧张刺激的侦查行动陡增戏剧性,也让所有人在期待中等待佩弦能否在三天内洗刷申公的冤屈,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
佩弦再度投身侦查工作,连续两天,警署上下均不见其踪影,仿佛人间蒸发。第三天,警长大胆猜测:“我看佩弦是畏罪潜逃了!”署长闻之,摇摇头:“不至于吧。”话音未落,佩弦仿佛听见召唤般闪亮登场,瞬间打脸警长的预言。
佩弦一脸严肃地对署长说:“请调派两名警士协助我,我们要去捉拿真凶。”署长心有余悸:“这次你确定没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