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十六年(也就是大伙儿口中的1927年),京城北京,那可是个繁华又神秘的地方。可就在这一年,城内富豪人家接二连三地遭遇了离奇盗窃,一时间,金银财宝如被夜猫子摸黑叼走,闹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先说这东安门内南池子,住着一位政府某秘书长,官儿虽大,家门却没挡住贼手。这位大佬府上,一夜之间,竟丢了个宝贝疙瘩——一件明朝时期的古董铜炉。您可别小瞧这玩意儿,那可是历经几百年的岁月沉淀,价值连城啊!
再说西城石老娘胡同,三四方面军团某秘书的豪宅也遭了秧。嘿,巧了不是,这贼似乎对明代铜炉情有独钟,又顺走一座!两家权贵齐刷刷地拍桌震怒,火急火燎地找到北京地方警探机关,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追回铜炉,抓到毛贼!”
警探们哪敢怠慢,立马派出一支精兵强将组成的侦缉队,个个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高手。他们马不停蹄,四处打探,街头巷尾、茶馆酒肆,连耗子洞都没放过,愣是寻了半个多月,愣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贼,藏得比地鼠还深啊!
正当侦缉队挠头抓腮之际,转眼到了东城隆福寺庙会的日子。哎,您别说,这庙会人山人海,鱼龙混杂,往往藏着不少线索。于是乎,一名侦探灵机一动,决定扮成普通香客,混入人流,去那庙会里碰碰运气。
这侦探挤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左顾右盼,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一个摊子。只见那摊主正忙着给各式瓶瓶罐罐、炉子配上精致的架座,手艺精湛,引得众人围观。侦探刚想凑近瞧瞧,突然,摊子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仿佛平静湖面扔进一块石头,激起了层层涟漪。
这侦探心里琢磨:哎哟喂,好家伙,莫非是贼窝撞上了庙会?还是那被盗的铜炉要在人群中现了原形?管他呢,先过去探个究竟再说!于是,他拨开人群,朝着争吵声源头稳步走去,心中暗自期待,这场庙会之行或许能揭开这桩离奇盗窃案的神秘面纱……
侦探一听有热闹,脚底生风,瞬间化身闪电侠,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争吵现场。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的中年人正和一个工匠脸红脖子粗地对峙,那架势,像是要把对方的耳朵吼聋。中年人瞪圆了眼珠子,嗓门儿赛过菜市场喇叭:“上次咱俩说得好好的,这回庙会交货,你现在玩儿啥拖延战术?耽误了我的大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匠人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反驳:“哪儿跟哪儿啊?您哪只耳朵听见我答应了?”
中年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嘿,还想抵赖?信不信我给你松松骨?”说着,拳头就要往匠人脸上招呼。
侦探眼疾手快,瞬间切换至和事佬模式,一边假装悠闲逛庙会的游客,一边笑嘻嘻地上前劝架:“消消气,消消气,有事好商量,好商量。”硬是把两人拉开了。
拉开距离后,侦探摆出一副热心群众的模样,开始套近乎:“这位大哥,您贵姓啊?打哪儿来?为了啥事儿在这儿争得面红耳赤的?”
中年人虽然还在冒火,但还是回答了:“我姓李,直隶涿县人士,在京城混迹多年。今儿个生气,全因为家里那件铜炉!上回庙会,我找这位匠人定制个楠木架座,说好这回庙会交货。结果他现在反悔,这不是坑人嘛!”
“胡说八道!”匠人气得胡子直抖,“上次庙会他来找我做铜炉架子,我麻溜儿给他整好了,当时他就乐颠颠拿走了。后来他又跑来,说要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配成一对。我让他把铜炉带来参考,他不肯;让他把之前那个架子拿来比划,他也摇头。非让我凭空想象,照葫芦画瓢再造一个。我说老哥,您以为我是神仙啊?没实物参考,谁能保证做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他所谓的约定,纯粹是他自己臆想,我压根儿没答应!”
听完这一通唇枪舌剑,侦探心里有谱了,不动声色地问起了铜炉和木架的具体尺寸、样式。两人七嘴八舌描述一番后,侦探心里一惊:“嚯,这铜炉的描述,跟最近那两户被盗的大户人家丢的铜炉,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
侦探依旧一脸淡定,仿佛刚刚的争执只是小菜一碟,他接着打圆场:“哎呀,这位李哥,您听听师傅说的,没个参照物,人家手艺再牛,也不能凭空变出个一模一样的架子来,对吧?要我说,您不如把铜炉带过来,让他照着再做一个,到时候他要是还不做,那就是他理亏了,您看成不?”
然后他转向匠人,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调侃:“师傅,您看这样行不?再给他定个日子,让他到时候来取。大家伙儿都在江湖漂,互相体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