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我就找借口说,让我想想去哪个安全的地方,过两天再走也不迟。可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非要明天一大早就出发。我只好先应付着答应,让她先回家等着。”
刘乙接着说:“你看,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说我该咋整?”我安慰他:‘这种事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某甲一拍大腿,说:‘得了,明天一早我就回老家,从此跟那女人断绝往来!’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某甲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探长听完刘乙的叙述,连连点头,一方面表示同情,一方面又担心他出去乱说,打草惊蛇。于是,探长决定让刘乙暂时留在警队,好吃好喝伺候着,但不按犯人待遇。随后,探长迅速部署行动,派出两组侦探:一组奔赴崔家,掘开水缸找赃物;另一组直奔紫禁城,严阵以待,誓要捉拿真凶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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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正值午时刚过,王文泰还在宫里忙活着他的御膳大业。与此同时,十多位身手矫健的侦探已悄无声息地潜伏在神武门外,他们犹如猎豹般耐心等待,只待王文泰从宫里出来,便一拥而上。
好一会儿,王文泰终于走出宫门,一位侦探眼疾手快,迎面走上前,笑眯眯地说:“王司务,您上回欠我的那包烟钱,是不是该结账了?”
王文泰一脸茫然,望着眼前这位“债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谁啊?我咋不认识你?你小子胆儿肥啊,敢在这儿堵我讹钱?”
侦探一听,火冒三丈:“好你个欠债不还的,还想抵赖不成?”说着,“啪”地一巴掌扇在王文泰脸上。王文泰也是个暴脾气,哪能受这等侮辱,一把抓住侦探的手,两人就在大街上扭打起来。
侦探边打边喊:“你欠钱不还,还敢动手?行,咱俩法庭上见!”说着,朝着街上的巡警大吼。周围的侦探见状,如饿狼般扑来,瞬间把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齐声吆喝:“走!上警局说理去!”
王文泰心里有鬼,深知一旦进局子,只怕小命难保。罢了罢了,破财免灾吧!他赶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哀求:“还钱!还钱!别打官司了,那烟钱我全还你!”
侦探们哪肯轻易放过他:“不行!不行!必须去警局讲清楚!”不由分说,众人架起王文泰,直奔侦缉队而去。
探长一见王文泰,开门见山地质问李家命案。王文泰嘴硬如铁,坚决否认自己与案件有关。探长冷笑一声,示意手下把从崔家水缸下起获的赃物摆到王文泰面前,厉声道:“你老丈人崔某就在这儿,要不要请他过来,当面对质?”
王文泰看着眼前的金银财宝,顿时冷汗如雨,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我招!我招!”随后,他竹筒倒豆子般供述了杀人抢劫的全过程。
话说王文泰,这哥们儿在宫里混了多年,和老李关系那是相当铁。他有个癖好,就是时不时找老李借点钱花花。一来二去,这事儿被老李的媳妇儿发现了,她可不乐意了,严令老李不得再借钱给王文泰。王文泰得知此事,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对老李媳妇儿的怨恨也就此埋下了种子。
有一天,王文泰又跑到宫里找老李借钱,可他前前后后跑了好几趟,愣是连老李的影子都没见到。明明人就在里头值班呢,可侍卫却告诉他:“老李回家了。”王文泰一听,火冒三丈,这不明摆着躲着自己嘛!一不做二不休,他决定直接杀到老李家去要钱。
这天傍晚,王文泰肩扛菜筐,筐里藏着一把厨刀,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老李家。李妻见是他,客气地请他在外屋坐下。王文泰客套几句,直奔主题,开口借钱。李妻婉言拒绝了。王文泰不死心,又央求给点鸦片烟土或者烟末。李妻想了想,答应找点烟末给他,便起身进了内室,爬上炕,打开了箱子。
王文泰以为老李躲在内室不愿见他,便悄悄来到门口,掀起门帘一角偷窥。这一看不要紧,好家伙,满屋子的金银财宝亮瞎了他的眼:珠光宝气熠熠生辉,金银钱币堆积如山,还有两大瓶鸦片膏,简直是个小型宝藏库,看得王文泰口水直流,心痒难耐。
对财富的贪欲、对李妻吝啬的愤恨以及对鸦片的极度渴望,三股力量交织在一起,瞬间点燃了王文泰心中的恶魔。他转身从菜筐里抽出厨刀,气势汹汹地冲进内室。女仆见状不妙,紧跟着也进了内室,只见王文泰手起刀落,狠狠砍向主妇的后脑勺,主妇应声倒地,瞬间昏迷不醒。女仆吓得尖叫“救命”,撒腿就往外屋跑,王文泰紧追不舍,一刀砍在女仆头上,女仆应声倒地,王文泰又连砍数刀,确保她彻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