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天启年间,江西鄱阳湖畔的洪达炮,如同一只灵活的炮弹,突然被朝廷的“大炮”一射,飞到了滁州府的凤阳县,摇身一变成了这里的知县。在他上任前,凤阳县已经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一桩扑朔迷离的命案正等待着揭开它的面纱。上任知县已经为此头疼得如同被蜜蜂围攻的蜂巢,却仍无法找到案件的突破口。于是,这烫手的山芋,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洪达炮这位新任知县的肩上。
这案子,已经悬而未决数月,如同一个狡猾的狐狸,藏在山里的一户人家中,暗地里窥视着每一个试图接近它的人。洪达炮身为父母官,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化身为猎手,日夜兼程,跋涉于山间小路,终于在这迷雾中找到了些许线索。
然而,就在清明节那天,洪达炮这只勤劳的“小蜜蜂”也感到了疲惫。他如同被蜜蜂蛰了屁股,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到野外去散散心,找找灵感。
山间的野花野树如同少女的裙摆,在风中轻轻摇曳,让人看了不禁心旷神怡。洪达炮悠闲地走着,突然,一阵怪风如同羊角般在他眼前旋转了一圈,然后又神秘地消失了。
洪达炮揉了揉眼睛,心想:“这风,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羊角风?听说这风是冤魂的诉苦之声,连包龙图大人都遇到过。不过,我洪达炮可是个唯物主义者,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我才不信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洪达炮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心中却不禁嘀咕:“这案子,会不会和这怪风有关呢?”
羊角风在洪知县眼前打了个转后,他便继续在山间小路上溜达,仿佛一只寻找线索的侦探猫。没多久,他来到了一处荒僻的坟冢地带,放眼望去,一片乱葬岗的景象映入眼帘。
乱葬岗上,旧坟垒垒,有人正在祭扫,唯独一座新坟前只有两个小童在忙碌。他们一边交谈着,一边从兜里掏出果品摆在坟前,像是在进行一场小小的野餐。
洪知县好奇地走了过去,心想:“这两个小鬼头,在这坟前做什么呢?”他走近后,微笑着问道:“两位小童,这座新坟里葬的是谁啊?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来祭拜呢?你们家的大人呢?”
小童们见到洪知县,也不害怕,回答道:“这墓里葬的不是我们亲人,是住在我们隔壁的林显森叔叔。林叔叔生前对我们很好,经常给我们买好吃的,现在他去世了,没人祭拜他,我们就拿了点瓜果来祭奠他。”
洪知县听了,不禁夸赞这两个小童懂事。他正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两个小童嘀咕道:“林叔叔死得真是奇怪,白天看他还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就突然病死了呢?”
洪知县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他转身回来,盯着小童们问道:“你们知道林显森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小童们回答说:“林叔叔家里还有他妻子汪氏,但今天是清明节,她却没来扫墓。”
洪知县心中生疑,又询问了一些关于林显森和汪氏的情况。小童们告诉他,汪氏长得年轻貌美,和林显森成亲还不到一年。
洪知县听完后,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羊角风的说法虽然不靠谱,但这两个小童的话却不像是在说谎。这其中必有蹊跷!”
告别了两个小童后,洪知县也没了游玩的兴致,他匆匆返回县衙,和师爷商量了一番后,决定第二天再去林显森家探个究竟。这场悬疑大戏,看来要正式拉开帷幕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洪知县的办公桌上。他早已起床,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仿佛已经嗅到了悬疑案件的丝丝线索。他召来了当地的里正汪德胜,准备从这位里正的口中,撬开林显森死因的冰山一角。
“汪德胜,你来说说,这林显森究竟是怎么死的?得了什么病?死了多久了?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洪知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汪德胜略一犹豫,答道:“回大人,林显森是死于肺痨,已经过世两月有余了。他家中现有一遗孀汪氏,两人成亲未满一年,尚无子嗣。”
洪知县微微点头,接着问:“那林显森下葬之时,你可在场?”
汪德胜脸上一红,支支吾吾道:“原本我是要去的,但汪氏她……她送了我几斤猪肉,让我别去了。我一时贪嘴,就……”
洪知县脸色一沉,怒喝道:“汪德胜!你身为里正,竟为了几斤猪肉,连人命关天的大事都置之不理!我看你这官是不想做了!”
汪德胜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认错,求洪知县开恩。洪知县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