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乾隆年间,杭州城外有个不起眼的村落,村里有对活宝,马受贵与戴里吉是也。这哥俩,自幼一同放牛、啃书,长大了更是肩并肩,合伙捣鼓生意,感情铁得像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亲兄弟,串门子比自家狗还勤快。马受贵的住处在村头,隔壁就是村里的“一刀准”屠夫陈元,而陈元家那位娇妻姜氏,姿色出众,身段妖娆,简直是村里所有单身汪的梦中仙境。
戴里吉嘛,原本是马受贵家的常客,可渐渐地,马受贵发现这小子居然对陈元家“特别关照”,隔三岔五就找个由头往那边跑,而且专挑陈元外出的空档,行为之诡秘,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后来,戴里吉直接跳过马受贵,直奔陈元府上,马受贵心里那个嘀咕:好你个戴兄,藏着掖着啥好事呢?于是,一场“友情侦查行动”悄然酝酿,马受贵打定主意,下回戴里吉再“移情别恋”陈家,他非得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探个明白不可。
机会这玩意儿,说来就来,就像村口王大娘的闲话一样准时。月黑风高的夜晚,陈元又按惯例外出,没回窝。马受贵眼尖,瞧见戴里吉像个夜行侠,鬼鬼祟祟摸进了陈元家。嘿,这下可好,马受贵立马变身“屋顶特工队”,噌噌几下攀上了自家屋脊,借着月色,如履平地般挪到了陈元家那扇透气窗下。轻轻一推,窗子应声而开,里面黑得跟墨汁似的,只听得一阵阵男女的嬉笑和某个女子特有的喘息声,交织成一曲“夜半无人私语时”。
马受贵虽说是未经风雨的纯情少男,但毕竟血气方刚,一听便知那是一番怎样的“风花雪月”。于是,他就这样在陈元家的瓦片上,上演了一场真人版“屋顶上的窃听风云”,足足熬了一宿。待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戴里吉才溜之大吉,马受贵也这才收工下线。
得知真相后,马受贵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心想:好你个戴里吉,表面兄弟,背地里竟是如此不堪!更巧的是,陈元这屠夫,三天两头出门杀猪卖肉,一走就是好几天,愣是给这对“临时鸳鸯”搭建了个“爱情小窝”。这事儿,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又无可奈何。
马受贵和戴里吉,两个光棍汉,一个情场得意偷偷摸摸享艳福,一个则是满腹狐疑加醋坛子翻滚。马受贵心底对戴里吉的“借花献佛”行径嗤之以鼻,但那份猫挠心的好奇心,却让他变成了“屋顶上的常客”,每逢“秘密花园”开放,他必到场“采风”。每当那不可描述的声音飘来,他表面上一脸嫌弃,内心却像被挠痒痒,久而久之,竟感觉自己成了个精神分裂的“偷窥狂”。
为了解脱这精神上的“紧身衣”,马受贵决定治标先治本,幻想只要斩断那对“野鸳鸯”的翅膀,自己就能重获心灵自由。于是,他单刀直入,找戴里吉摊牌,劝他悬崖勒马,别再玩火。谁料戴里吉非但不领情,还反呛他多管闲事,继续他的地下恋情,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架势。
马受贵被逼无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事情捅给了陈元。陈元一听,肺都要气炸了,立马采纳了马受贵的“蹲坑计划”,打算来个人赃并获。可惜,姜氏和戴里吉仿佛装了雷达,愣是避过了所有雷区,几个月下来,陈元除了收获了一肚子气,生意还赔了不少,最后对着马受贵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转身又一头扎进猪肉堆,继续他的屠夫生涯。这下,马受贵算是踢到了铁板,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得了个“搅屎棍”的雅号。
陈元前脚刚跨出家门,戴里吉就像是接到了“安全信号”,后脚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陈元家,和姜氏续起他们的“不解之缘”。马受贵耳朵一竖,那熟悉又刺耳的“交响乐”再度响起,他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烦躁得能吞下一头牛。毕竟,自己一番苦口婆心劝诫戴里吉不成,反倒是被陈元当成了“乌鸦嘴”,骂得狗血淋头。这回,马受贵决定不再当隐形人,他要亲自上阵,揭开幕布,顺手还拽上了自己那位机灵的堂弟马尊,组成了“正义联盟”。
两人雄赳赳、气昂昂,直奔陈元家,大有“捉贼拿赃,捉奸在床”的气势。一到门口,二话不说,咚咚咚,敲门声震得夜色都抖了三抖。屋内的姜氏一听,还以为是陈元杀了个回马枪,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躲进了衣柜,连大气都不敢出。而戴里吉呢,更是惊得像被雷劈中了的树梢鸟,直接从温柔乡的床上滚落,摔了个四仰八叉,估计这辈子都没这么“接地气”过。
戴里吉一瞅,进来的不是陈元那大块头,而是马受贵那小子,气得他跟弹簧似的从地上弹起来,跟马受贵上演了一场“兄弟情仇动作大片”。这边厢,两人正拳来脚往,那边厢,马尊一看风头不对,立马变身“闪电侠”,溜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