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数字。谁让脂肪多点的人,在他们眼里就自带了“不受欢迎”的光环呢。
时间跳到1995年,距离特雷齐斯“失踪”已经三年,本廷再次启动了他的“黑暗计划”,这次的目标是雷·戴维斯,一个26岁,脑子转得慢半拍,且无依无靠的家伙。在本廷看来,雷就像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星,消失了也没人会抬头多看一眼。于是,一场残忍的“欢迎仪式”开始了:雷的身体遭受了难以言喻的折磨,从被拳打脚踢到钳子亲密接触脚趾,最后以一根绳索结束了这场人间炼狱。之后,本廷还上演了一出“房车变形记”,把雷的住所变成了自己的小金库,并且继续扮演雷,领取政府的“免费午餐”。
两年后,1997年的8月,又一位名叫迈克尔·加德纳的男士,因勇敢地展示了自己的彩虹旗,不幸被本廷和瓦格纳这对“正义联盟”盯上。迈克尔的故事以悲剧收场,他的身份成了别人的嫁衣,财产也换了主人。而他的遗体,与后来几位同样不幸的受害者一起,被塞进了雪镇的木桶里,为了完美封盖,甚至不惜“瘦身”——直接锯掉了一只脚。这一系列操作,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脊背发凉。
1997年,42岁的巴里·兰神秘消失,最后一次露面还在10月的秋风中。要说起来,这家伙早先还和本廷是“同舟共济”的伙伴,帮忙藏匿了特雷齐斯的秘密,跟瓦格纳也是老铁,俩人同居了11个春秋,比不少婚姻都长久。可惜,特雷齐斯事件后,本廷生怕兰哪天嘴一滑,秘密就随风飘了,于是乎,兰的命运就此拐了个大弯。临终前,他还被迫给老妈打了个“告别电话”,谎称要去昆士兰追寻诗和远方,从此江湖路远,各自安好。
参与兰先生“告别演出”的,还有位18岁的托马斯·特雷维兰,一个热衷于cosplay军人的小伙子,脑袋里装满了奇思妙想。他和兰共度了五个月的“室友时光”,最终却亲手将这段缘分画上了血腥的句号。命运弄人,不久后,托马斯自己也加入了“森林游荡者”的行列,警方还以为他是自己挂起了“心灵的秋千”。这帮人的作案模式挺有意思,专挑熟人下手,老一点的还得先经历一番灵魂拷问,问出养老金密码,就这样,他们的小金库凭空多出了9.7万美元的“灰色收入”。
话说回来,瓦拉萨斯基某天心血来潮,向本廷倾诉了童年被欺负的辛酸史,特别是那年13岁,被同父异母哥哥的不堪往事。这下可好,本来就对恋童癖恨之入骨的本廷,决定当一回“复仇者联盟”的队长,目标直指特洛伊·友德。月黑风高夜,他们潜入友德的梦境,用一根绳索终结了他的故事。
紧接着,瓦拉斯斯基的一个朋友,29岁的加文·伯特,仅仅因为一个不慎掉落的注射器,戳到了本廷的尊严,便也“幸运”地收到了“告别礼”。
本廷的新女友朱迪·埃利奥特登场了,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子。说她傻,因为她明知道本廷的手上沾满了亲人的鲜血,居然还能和他并肩作战,成了隐藏尸体的帮凶。这爱情的力量,有时候真能把人智商拉低到海平面以下。
1999年的风,吹过了阿德莱德这座被誉为南澳宜居天堂的城市,却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暗流。这年,马克·海登的妻子,也就是朱迪的亲妹妹伊丽莎白·海登,不幸成为了警方记录中唯一一位女性受害者。在这个平时治安好得能让人放心打盹的地方,一连串的人口失踪事件让警铃大作,居民们从晒太阳的悠闲切换到了互相偷瞄的紧张状态,仿佛每扇门后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警方的侦探们像嗅觉敏锐的猎犬,一家接一家地搜寻线索,搞得整个阿德莱德人心惶惶,连猫儿狗儿走路都轻手轻脚的。
面对警察叔叔们的紧追不舍,犯罪小队的小伙伴们开始脑洞大开,策划起了“战略转移”。首要任务,就是得给那些“沉睡”的朋友们找新家。除了本廷后院那两位“常驻嘉宾”,其他几位则被安排了一场前往雪镇——一个离阿德莱德145公里远,安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声的小镇——的特别旅行。
在雪镇,他们发现了宝藏——一座废弃的银行,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这里不仅有自带神秘气息的地下保险库,还特别适合玩一场“木桶藏宝记”。于是乎,几位“不幸的灵魂”被精心分装进六个大木桶,静静地躺在了银行的“地下室VIp席”。
5月9日,春末夏初的日子,他们迎来了“雪镇之旅”的最后一位客人——大卫·约翰逊,24岁,瓦拉萨斯基那个不太受欢迎的同父异母哥哥。大卫的加入,不仅意味着旅程的终结,还意外地为这群人提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