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像电影里的高潮部分,一群特警神不知鬼不觉地包围了德尼尔的小窝,几个领头的警察按响了门铃,而开门的正是咱们的男主角——一脸懵圈的德尼尔。
德尼尔看到这么多警察来“做调查”,心里那个惊讶,脸上却写着:“哎呀,这是什么大场面,我只是个小老百姓啊!”当然,他还是客气地邀请警察们进屋坐坐。
门一关,剧情急转直下,德尼尔就被警察叔叔们“温柔”地请上了“专属座位”。警察直奔主题,问起了那辆没牌的黄色丰田花冠,德尼尔倒是坦荡荡,承认车是他的。
眼尖的警察还发现了德尼尔手上的伤口,特别是那个缺了一小块皮的地方,和案发现场的证据完美匹配,简直像是定制的。
面对警察的追问,德尼尔开始编故事,说车半路罢工了,他只好弃车接女友去了。至于伤口,他说是修车时的“工伤”。
警察们可不吃这套,他们心里已经给德尼尔挂上了“嫌疑人”的标签。
接下来,德尼尔被请进了警局的VIp包间——审讯室,面对镜头,他依旧在演无辜,说自己跟凶案唯一的联系就是报纸上的新闻。
警察抛出了dNA这张王牌,告诉德尼尔,科学不会说谎。
“你们有凶手的dNA?”德尼尔故作惊讶。
“没错,现场留下了凶手的皮肤。”警察淡定回答。
“结果啥时候出来?”德尼尔追问。
“很快。”
德尼尔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仿佛豁出去了:“好吧,我承认,是我干的。”
这就是“弗兰克斯顿杀手”的故事开端。
咱们的主人公德尼尔,1972年的春天出生于悉尼,英国移民家庭的六分之一,排行老三。据说,他小时候脑袋瓜子受过一击,成了家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每次他干点离谱的事,大家都会调侃:“都是小时候那一下惹的祸!”
撞头?这难道是解释他那些诡异行径的万能理由吗?比如,用小刀给妹妹的玩具熊来个“断头秀”,或者导演一场家庭宠物小猫的“吊唁会”,再比如,把邻居家的羊变成“解剖学教学标本”?这逻辑,恐怕连童话里的巫婆听了都要摇头。
从小,德尼尔就是孩子堆里的“异类”。当别的小伙伴沉迷于游戏和滑板的快乐星球时,他却醉心于自制刀具,收藏各类“削铁如泥”的宝贝。学校对他来说,就像一座孤岛,他成了那个永远的独行侠。更尴尬的是,青春期的激素似乎特别关照他,让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庞大”,活脱脱一个校园里的“巨人国来客”。
12岁那年,德尼尔就和警察来了个“初次邂逅”,因为偷车被口头警告。两个月后,他又上演了一出“狼来了”的真人版,再次和警察叔叔“亲密接触”。15岁,他更是因为一桩令人咋舌的事件被起诉——强迫同学上演了一场“公开独奏会”。这成长轨迹,简直比过山车还刺激。
时间滑到1992年,也就是他动手前的最后彩排,20岁的德尼尔在超市遇到了爱情,对象是莎伦·约翰逊,两人都在那儿打工。但好景不长,德尼尔因一次手推车“误伤事件”被超市“劝退”。随后,他搬去和莎伦开始了同居生活,而他们的邻居,恰好就是特雷西亚和唐娜姐妹俩。
这段时间,德尼尔的行为越发离谱,情绪像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失业接踵而至,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气。闲暇之余,他成了电影发烧友,尤其钟爱那部《继父》,里面的杀人镜头,他看得比复习课本还认真。
对德尼尔而言,走上那条不归路,似乎只是时间问题,就像一场早已预定好的“成人礼”。
8月1日凌晨四点,弗兰克斯顿杀手德尼尔在被捕后,开始像播放老电影一样,缓缓回放他的“犯罪实录”。
第一幕:伊丽莎白篇
“7月11日,黄昏时分,雨幕如织,我躲在公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人,随便谁都行,来完成我的‘仪式’。嘿,命运真是有趣,一个女孩从公交车上下来,就这么走进了我的‘剧本’。你说,是她的不幸,还是我的‘幸运’呢?”
“我跟在她身后,像影子一样,雨声成了最佳的掩护。在那条孤寂的小路上,我用尽毕生演技,一手铁棍伪装的‘枪’,让她乖乖跟我走,她还以为自己在演《人质》呢。”
“我们溜达到了灌木丛的隐蔽角落,我用‘枪’轻轻提醒她,别动,安静。她紧张得像只小鹿,我还记得她请求去半山腰方便,我就顺水推舟。